冷饮店的监控?!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不对,应该是我们所有人的都没想到!
难道是和夜薄大人一样的‘催眠’?
一想到这个,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天啊,那这个简直太可怕了。。。。那凶手又是通过什么将我们一一催眠的呢?要么就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被凶手接近并被做了催眠。。。。不管怎么想,这个凶手都细思极恐。
叹了口气,看着牧林发白的脸,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依旧还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我也没办法,只好转身跟守着门两边的小张小李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看好牧林,免得他会一时无法承受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
脑袋嗡嗡的想,就连那个叫云雁的女警官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双腿冰凉而麻木僵硬,我才稍微缓过一点神来,因为过长时间的不运动,脚上的血液不流通,突然动起来导致血液流通,像是有针在扎一样,刺痛。
到底是谁,就因为。。。。因为喜欢我,就去伤害我喜欢的女孩子。。。。。。
不过,其实。。。。我根本无法相信,不,是一点都不相信凶手的动机是因为嫉妒,更不可相信的,这股名为嫉妒的动机,竟然是因为我?这怎么可能,刚刚那个人是搞错了什么吧。。。。。。
对啊,这怎么可能。。。。。。
这只是刚刚那个人的推测而已。
出了警局,我脑袋一片空白,就连怎么到的家都忘记了。
疲惫地走进拿出钥匙,完全靠下意识地打开门,却看到家门口放着一双男式皮鞋。
“爸?”我试着小声喊道。
“啊,牧林回来啦!”牧父在抽烟,似乎被牧林突然打开门的声音吓到,夹在手中的烟灰因为手抖落了下来。
我看着爸爸坐在沙发上,眼圈还有些红,嘴巴周围的胡渣也没有剃,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十岁。
是啊,至从牧炀走后,整个家都不是家了。
“那个。。。。。。”牧父似乎有话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爸爸,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刚刚已经看了看周围,没有女士皮鞋,也没有什么包包,妈妈应该并没有回来。
“牧林啊。。。。”牧父咬咬牙,闭着眼,狠下心说道:“我留在桌子上的纸条,你看了吧。。。。。。”
我张了张嘴,苦笑,还真是祸不单行,现在对于我来说,唯一能让我安心的家,都无法待下去了。
我看着父亲的样子,心里抽痛,对于我来说,虽然母亲对我并不好,可是我看得出来,父亲每时看着我都想关心我,原想对我伸出的双手却因为母亲的原因而无法伸在我眼前。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并不打算告诉父亲,如果告诉爸爸的话对于才失去孩子的父亲来说,这莫过于毁灭性的二次打击。
我点点头,闷闷地说道:“嗯,看到了。”
“那个。。。我认识一个叔叔,他是开咖啡馆的,要是你实在找不到工作,那。。。。。。”
“不用了。”我打断父亲的话,看见父亲黯然的眼神,“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是一家大公司,挺好的。”我勉强嘴角撑起一个微笑的弧度,说道。
“是吗?”父亲的眼神亮了起来。
“嗯。”看见父亲欣喜的眼神,对于我撒的这个谎我并不后悔。
走进房间,拉起从回来就没打开过的行李箱,看了眼放在木桌上的照片,那是一张当时我十二岁,弟弟八岁时的照片。照片上牧炀小的腼腆,而我则比了个剪刀手,露出一排大白牙。
犹豫了一会,最终我还是将伸过去还差一点就碰到相框的手收了回来,转身走出去。
而背过身的我并没有看到,在我转过身的同时,相框上隐隐有一团黑雾。
在爸爸欲言又止,红着眼睛的注视下走出家门。
在走出家门的一瞬间,压抑酝酿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位于心脏的地方,真的,好酸好涨,好难过。。。。。。
我拉着行李箱站着,耳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嘈杂声音,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悲哀,在这偌大的城市,竟没有我能驻足的地方。
人们的每一个视线,语言,动作,笑声,我都感觉是在嘲笑我,指着我,窃窃私语,我颤抖地把手放进衣包里,却触碰到一个冰凉薄薄的卡片,我拿出卡片,这是送我去医院的青年给我的。
我攥着卡片,心里开始茫然,而上面的“灵异事务所”也让我有种感觉,一种不自觉的,信任。心里没有荒唐,骗子这种想法,青年温润的眼睛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死死捏着卡片,隐隐在心里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