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虚明整理了下衣袍,投去期待:“能找几个?。”
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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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音:夫君被求婚了,竟然没有急着拒绝,定是报复孤,想让孤吃醋!
番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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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战虚明的第一次反问。
徐贡熙自认走对了第一步:“只要付公子开心,后宅的男子多几个少几个,小女都不会干涉,还可立字为据。”
袭音默默点点头:遇上个势在必得的。
“徐姑娘的父亲徐尚书会同意?不怕沦为整个求如城的笑柄?”
战虚明反问第二个问题,眼看事半功倍:“付公子不必过忧,成亲后,小女会给公子打掩护,无需事无巨细都禀告家父。”
战虚明目不转睛的盯着徐贡熙,似乎觉得有趣:“付某不喜孩子,一碰女子就恶心,让徐姑娘日日独守空房,单纯在家中做个门脸、花瓶也愿意?”
被接连反问了三次,是前面女子所没有的待遇。
粉腮透红,欣欣自得的丝毫不介意战虚明说了什么,总归全部答应下来就对了,往后一旦成了亲,她有的是办法拿下这个男人。
露出相谈甚欢的笑意,调整了下坐姿,将容颜最满意的角度展示给战虚明:“小女只求日日能看一眼公子,就心满意足了。”说完直接提出自己的第二个问题:“不知付公子的家父家母何时有空,尽早安排两家见面,择个好日子定下?”
是真没考虑战虚明愿不愿意。
强势的跟抢人没什么区别了。
在附近闲溜达的袭音听得津津有味。
先前皇宫,看自己的夫君应付别的示好女人,那些不要脸到她都能腿软的虎狼之词,战虚明愣是能做到毫不解风情,碍于对方家族的面子,权当听经助眠了。
与龙渊那些女子相比,徐贡熙固然泼辣大胆,也能破釜沉舟,豁得出去。但以袭音先前对战虚明死缠烂打的经验,生撩是不管用的,需要动手动脚。
从认识到做夫妻九年了,于袭音总喜欢追求新鲜感的人来说,再好看再忠诚,甚至可称得上完美的男人看时间长了,有时候也会觉得腻。
今日,又见夫君跟前围着一群花蝴蝶,战虚明故意气她似的也仿佛乐在其中。说袭音有点酸意,那是不可能没有的。
但这样一幕,给她带来的,更是一种重新想宣誓主权的胜负欲,将难搞的男人重新掌控的冲动。
所以夫妻之间相处一旦到达了乏味无趣,亲不下去,摸够的程度,那一定要自省,夫妻之间是不是需要变态升华。
权当看戏,索性让青苒搬了个小桌和小椅,将自己喜爱的小零嘴摆在上面,一边吃着,一般自虐着情绪,再一边欣赏战虚明浑身上下散发那种不自主想要去臣服的气场。
另一边,徐贡熙还在等战虚明的答复。
两家双亲见面,定个日子。
战虚明自然知道背后的不远处坐着谁,也自然知道这个人脑袋里又在天花乱坠什么。
吃东西还是那么不讲究,每个盘子里头都跟狗刨过似的乱扒拉,时不时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然后从中挑个最好看的扔嘴里。
而且她还有个习惯,吃任何东西都喜欢剩一口,哪怕这种食物是她最喜欢的。
按照她的谬论:只要这一口剩下了,想要害她的人便看不出她的喜恶。
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深蒂固,他怎么也给她改不过来。抗争时间长了,她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就像现在,明知他受不了她这个狗刨的毛病,她就故意在他背后弄折麽人的声响,越扒拉越带劲,看他坐立难安,她就开心到不能自已。
一阵阵忙活。
战虚明想着想着,就无奈的笑了,没有一丝一毫掩饰的宠溺。
就在方才,徐贡熙表面放松,实则手脚都很紧张的攥着裙摆,装作十分镇定的跟战虚明谈将来。
始料不及,比苪国千百年不融的雪还要凛冽冷酷,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随便一眼都能让对方心慌意乱的人,冲她笑了。
一下子,徐贡熙画着精致妆容的眉眼,有些受不住的胡乱跳动。
耳边只有他不经意的轻笑在阵阵回响,天地万物,全部消失,剩下战虚明这么一个人。
何等绝色的男人,哪怕是整日供在家里也愿意,她必须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