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看着她的样子自慰。”
这声音顿了顿。
“叫她进来也不进来。”
小佳是另外一个姑娘,她只从男友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真人长什么样却并没有什么印象。
但这与她无关,这是她男友的事儿。
优的男友身兼数职,明面上是个小有成就的小微企业老板,手下有一批做电商的团队做点日化和药妆产品的进出口倒卖生意。但实际上,他真正的职业却是做掮客。因为他姓弓长,祖上据说是从中国来这里做工的劳工,所以行当里一般都尊称他叫弓长君。
虽然姓氏里还带着些东方色彩,但实际上到了他这一代,故乡早已变成了从小长大的东京都。优则一般只叫他的名字:正一。
正一君家教严格,虽然也从欢场赚点钱,却从不愿意别人把他看成是欢场老板,于是有事一般都是手下的女员工出面。今天这场虽然是他的活动,但他在场的身份却是客人,所以这会儿带头进房间似乎也是控场的意思。
周围的男人见正一已经开始玩弄优,也开始把战场转进了房间,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了优的嘴里,咸咸的不知道之前摸过了什么,优尽力用舌头卷过他的指腹,用舌尖的柔软处反复摸索男人手指关节处的老茧。
随即她的头发被向后一扯,头被带动着向后仰过去,幸好沙发背不高,但是来自头皮的拉力和手脚上的绳子互相对抗,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鼻子一酸,优正准备哭出来,就感觉到一团带着腥臊气息的软肉拍在了自己的口鼻之间。
不用说,又是男人的JB。
她一口含住,舌腹抵住龟头旋转着转了一圈,男人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拉住她头发的手更重了,狠狠地顶胯向前送去,优的口鼻瞬间被堵住,唇齿间全是多日不洗的汗味和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异样腥臊味道,优直觉就想吐出来,但奈何脖子以一种异样的角度被向后拉扯着,身体也被完全固定住了。
而此刻,身上不知道是谁的手,正在不停地揉捏她右侧的乳尖,间或是接触到凉凉的铁制品,似乎是想给她戴上乳夹,但玩弄她左侧乳头的又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单手把整个乳房托起,用一对跳蛋或是震动棒似的东西在不停地震动。
此刻刚刚喷出的水已经半干,优只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在不停地从她身下前后两个洞口进进出出,她感觉大脑里只剩下了本能的麻木和口舌间机械地运动。
一会儿下体的探索又止住了,不多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小腹间一直滑落到张开的双腿之间,皮质沙发上湿黏的淫水被挑起涂抹在下腹,随后又被一滴滴滚烫的烛液覆盖。如此反复,优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不断的挣扎让周围的男人更兴奋了。
嘴里堵住的软肉终于还是没有硬起来,男人放开了她的头发,俯身压住她的双手,原来在玩弄她左右乳头的男人则一人一边,压住了她想要并拢的大腿。
没错,之前提前融化好的低温蜡烛此刻变成了烛液和她身上的润滑液混合着滴在她的下体处,一边的男人还在煞有介事的同另外的人讲:“我跟你们说啊,像这样离开个30cm左右,她就会觉得比较烫,因为距离近所以挣扎会比较剧烈,你看你放开她脚,她这时候要是没有绳子拉着,双腿早就并拢了。。。”
“试试上面,乳头这里。。。”旁边的男人却似乎根本没有听他的教导,直接给她夹上了一个乳夹,还用手指弹了弹乳尖。
“那你手让开”
随声而落的是滚烫的烛液,她瞬间弓起腰来想要逃避,奈何男人按她的肩按的死紧,蜡烛逐渐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层软壳,她拼命摇头,扭动身体试图挣扎着逃出这一圈,但没有成功,反而是脸上挨了好几下,似乎本来是想打巴掌的,但是落手处离得太近,
一下拍得她头嗡嗡直响。眼罩终于在挨打的时候被扇到了一边,嗡嗡声过后,她感觉自己已经能从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东西了。
“这逼还能玩长塞,上次我就塞进去过”男友的声音在正当前响起,她抬眼正看到正一一脸兴奋地拿着个软长的假阳往上抹润滑液,周围有两个男人大概就是刚才给她夹乳夹和玩震动棒的。此刻一个正饶有趣味地研究手里的另一根蜡烛,还有一个看着正一君的动作,主动将优下体上已经凝固的蜡片扣了下来,甚至还用手捻了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混合了润滑液和淫水的蜡烛块手感与普通烛块不同,优正想叫“正一君,不要了。。。”的时候,软长的假阳具已经直接伸入下体,正缓缓向内探去。
正一君熟知优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因此这么长的一根假阳具向内探去的时候,优竟然并没有感觉到十分难受,直到30cm的长棍进到快20cm的时候,才感觉到上腹鼓鼓胀胀的,优本能地又想合上双腿,皱着眉头求饶说“不要。。。求您了。。。已经装满了,装不下了。。。。”
正一却没有理她,一只手放在她腹部,温暖的掌心缓缓用力对她说“放松。。。放松。。。你可以的。。。”
正一的话似乎是带着某种命令的口吻,但内容却让优感到被安抚得柔软,她努力强迫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与本能相反的动作,配合着正一的节奏缓缓深呼吸,然后她就感觉到柔软带着韧性的东西在腹内调转了方向,似乎是向下蜷缩起来了,正一一边按住她的小腹从外用力,一边还在缓缓地将假阳探入她的体内。不多时她居然感觉到阴道内部开始有种向外撑开的力,这个假阳居然在她身体里调转了头,试图向外探出。
只是长度上似乎稍逊几厘米,没能真正撑开她的阴唇,正一将整个玩具都塞进了她的身体,没入其中,乍一看竟然像是什么都没有装,只有被撑开的穴口暴露了她正装着一整根双头假阳。
正一的手在优的小腹上微微一用力,她就感觉到体内的敏感点被塞满的玩具以一种极其不适的方式刺激着。
边上的男人看得极其兴奋,伸手将手指探入优的小穴中,指尖堪堪顶到了玩具的末端。正一极其兴奋地跟周围的人吹嘘:“看吧!这时候就算再塞一个内窥镜进去她也感觉不到,还可以拍到双头在她身体里面盘着的样子。”
一边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忍不住学着正一的样子用手按压优的小腹,但是用力过猛,优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听到这一声,正一伸手拽住了她乳夹的铁链,一把把两个夹子从乳头上强行拽了下来。
优忍不住惨叫一声,却听正一冷冷地说到,“怎么样?爽不爽,再叫呀,叫了就再给你夹上。”
优浑身冷汗直冒,只感觉嗓子干哑,嘴里连唾液都没有多一口。在一边一直在玩弄蜡烛的男人终于烧够了烛液,顺手一泼从优的锁骨到下腹乃至于私处,烛液在优的身上连成一片。
周围的男人一阵欢声戏谑,居然都是在夸他会玩。优皱起的脸和惨叫声在他们耳中似乎根本不存在。
正一附身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地引导:“怎么样,想不想我给你拿出来?”
优虚弱无力地点点头,一脸乞求的表情对着他,“求。。。你。。。。求。。。爸爸。。。。。”
正一很满意的一笑,“我不拿,你求他们。。。”说着努嘴朝着周围的一圈男人示意,优的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环视了一圈,在左侧方才泼蜡的男子身上落定“求。。。求你。。。”
男人故作姿态的沉默半晌,语调拖得极慢“求我呀?那你要叫我什么呢?”
“主。。。主人?”
“那么不肯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