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称呼变了。
萧岭挑眉看他。
萧岫不知为何,耳朵又红了,但这次没有转脸,“臣弟还以为皇兄不想见臣弟了。”
“这样说来,阿岫是想朕的?”萧岭气定神闲。
他有多久没这么直白的说过话了,自从穿书,他身边都是一句话能解读出十几种意思的谜语人!
“想的。”萧岫实话实说,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岭看。
萧岭笑眯眯地欺负小孩:“哦,想的为何不进宫请安?”
萧岫一时失语。
又失语。
失语了半天,才找到一句话反驳,“臣弟大朝会时也能看见皇兄,臣弟以为,皇兄也能看见臣弟,所以就没……”忽地意识到,萧岭刚才那句话有问题。
他们大朝会都能见面,哪里来的太久不见觉得阿岫愈见风华?
“没来请安?”萧岭接口。
萧岫马上道:“臣弟以为陛下宠着谢世子,没有空见臣弟。”
萧岭点头,“嗯,是很宠爱。”
萧岫:“……”
要是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兄长,他已经开始阴阳怪气了。
“怎么不见新嫂?”萧岫把想吐出来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萧岭随口道:“你新嫂羞怯,不愿见人。”
萧岫甚至在怀疑自己耳朵。
谁羞怯?
谢之容?!
谢之容,谢世子,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在得武帝一句确有真才实学的时名声更甚,要知道那时候谢之容才十五岁。
所以,萧岫几乎就是在谢之容阴影下长大的那一代京城贵胄子弟。
好不容易谢之容去了边外,等他回来的时候,居然被自己王兄看上了,还没等萧岫表示反对,人业已被接近宫来。
要不是萧岭处置庾玉泉够快,萧岫也得找机会弄死这个谄媚的狗腿子。
萧岫干笑两声,觉得自己皇兄是不是失忆了。
“臣弟并不是很想见,”萧岫道:“但是舅舅想见,他见不到,只好臣弟见,见过了回去告诉舅舅,新嫂人品如何。”
萧岭一瞬间居然什么都没说出来。
萧岫把茶点放到口中,含含糊糊道:“怎么了吗?”
没怎么。
萧岭心说。
萧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话有打探内宫之嫌啊,他自己可能没有,但是他毫不犹豫地把大帽子扣在了赵誉脑袋上。
萧岫端茶,把嘴里的糕点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