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在青春发展的关键时期,成日浸润在灯红酒绿的会所,没人教会他该有的两性意识和生理知识。
和女性的距离过近,没有边界。
他本就早熟,错误引导下,对性本身也产生了错位的认知。
无节制,随心所欲,姐姐们没教会他什么叫忍耐。
他学到的“不可以吗?”
然而简叶没得到回答。
徐则自出生起注定亲缘福薄,他习惯了孤身一人。
即使周身莺莺燕燕从不间断,但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为之停留。
他太久没感受过正常的爱,已经不会爱人了。
所以徐则只是朝他笑笑,那个温和迷人到能吸引所有人的笑容,此刻冰冷无比。
“简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宁愿简叶知道真相后对他唾弃,然后像以前被他骗财骗色的人一样对他恨之入骨。
用那种绝不会再次上当的狠厉眼神看他。
直到时间推移,将伤疤痊愈,再次找到一个喜欢他,还能为他付诸一切的人。
又或者简叶很快变了心。
倘若简叶是个花心,三分钟热度的男人,
那他们在越来越久的相处中消磨爱意,徐则将会为了让简叶的眼神停驻在自己身上不择手段。
用最见不得人的心思,把他囚禁在房间里不许与外人接触,永远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他们会一起互相折磨,互相爱恨到很久很久。
可简叶什么也不是,他是一个足够傻到满脑子全是粉红泡泡的恋爱脑。
徐则怎么能坦然到要他放弃一切跟自己走,如果他给不了简叶想要的爱。
他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怎么办?”简叶歪过头看他。
仿佛徐则在问一个很蠢的问题。
护士查房的时间刚过,没人会来打扰他们。
他将徐则推倒在床上,自己脱了鞋子爬上去。
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只动作灵活的猫儿。
柔韧白皙的手腕撑在徐则的脸旁,他低下头,与他额头对额头。
“你喜欢我的话……那想不想要我?”
徐则身上还有伤,不能做大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简叶大胆肆意地伏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