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晚穿的深v西服,所以是直接贴的胸贴,白净光洁的后背连同腰际都一览无余,蝴蝶骨顺着她抬手的动作小幅度煽动了下。
顺滑的衣摆落下,挡住了最后一抹腰线,傅岁和收回了视线,在柜子里寻找着吹风机。
等她发顶吹到微干时,纪宴晚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傅岁和放下吹风机回头,裹着纯白毛绒居家服的纪宴晚刚巧走到她身后。
因为尺码偏小,露出纪宴晚白净的手腕脚踝,看上去有些违和,像一只小博美。
傅岁和没忍住轻轻笑了笑。
她的眼眸本就亮,这一笑让原本疏离清冷的眉眼都生动起来,露出浅浅两个小梨涡。
纪宴晚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穿成八分裤的居家裤,有些尴尬,扯开话题问:“你怎么不继续吹了?”
傅岁和笑意还未收,软着声音说:“举着手累,歇一歇。”
眼看她的视线还留在自己身上,纪宴晚上前一步拿过吹风机,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转过去,我给你吹。”
傅岁和却不依,偏盯着她:“我不,就要看着你。”
发情期的傅岁和有些小孩子稚气,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脸颊两边粉扑扑的,看上去有些可爱。
纪宴晚忍不住上手捏了把:“这可是你说的哦。”
说罢她举起吹风机调到了暖风,对着傅岁和的脸按下了开关。
暖风扑面而来,弄乱了傅岁和额前的头发也迷住了她的眼睛。
“你耍赖!”
傅岁和被迫转过身,乖乖地低着头任她吹。
时间一下就静了下来,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纪宴晚的指尖穿过她的发,暖风跟着她指尖游走。
傅岁和的头发很软,捏在手心里轻飘飘柔柔的,像上好的锦缎料子。
因为住校的原因,纪宴晚经常会和舍友一起约着洗头发,然后结伴一起去吹头发。
纪宴晚的吹头发技术是宿舍公认的好,可是手下人的头发却是纪宴晚吹过最好的发质。
她的手指穿梭在傅岁和的发间,长而直的发顺着她的指尖一滑就到了底。
就像春日里被太阳晒暖了的溪水,柔而轻盈的触感,还有淡淡的清香。
等头发被彻底吹干,纪宴晚有些恋恋不舍地关掉了吹风机,她的手掌还没来得及撤走,感觉手掌心被人轻轻蹭了蹭。
纪宴晚低头看着闭眼享受的人,像是被顺毛摸了的小猫,正轻轻用头顶蹭着她的掌心。
阿布已经洗完了澡,推开门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