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个心软的人,老装什么装。
季严凛哪里知道自家夫人早就将自己拿捏的死死的,还不歇心的撩拨,“就这儿,给我,怎么样?”
牧念河心里想笑,却不动声色,伸出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好啊,但是我想久一点,这里行吗?老公。”
最后一句简直是致命一击,季严凛头皮一下子就麻了,直击天灵感的爽感传到四肢百骸。他低声骂了句脏话,俯下身狠狠在她嘴里搅了两下才退出来,恶狠狠,“谁教你这些的?”
牧念河眨眨眼,面不改色:“没人教,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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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严凛开车去酒店的时候,牧念河坐在副驾如坐针毡。
她要怎么和邢丽说她不回去了,她走的时候才放下大话,说晚上一定会回来的。
“季严凛,要不明晚吧,我今天得回去,我和师母说好了。”
“你想都别想。”季严凛绷着脸,八面不动的隐忍,多跟她说一个字都不愿意。
牧念河:“”
到了酒店上电梯时,牧念河才将微信编辑好发给邢丽,她找了好几个借口,最后选了最蹩脚的一个:季严凛来了,他们要连夜去给他们买
骤雨稍歇,宽阔的按摩浴缸里水波暂平,出水口几滴水珠要坠不坠的挂在上面,最后隐没在水面中,泛起涟漪。
“啪”浴室的壁灯被按开,牧念河抬起湿漉漉的手挡住眼睛,贴紧他,声音沙哑:“你别开”
“不是喊疼么,我看看。”他作势要拉开她挡着的手。
“不疼了。”
牧念河游鱼一样在水里转了个身,腿根酸软,攀着季严凛的肩膀撑起身子,抬臂关了灯。
浴室再次重归黑暗,只有壁龛处点了三格香氛蜡烛,缱绻朦胧。
水波又一层层的荡开,季严凛扶住她的腰,“嘶”了声,湿热包裹,他讶异于她的主动,扣住人下巴:“想说什么?”
“想和你说几句体己话。”牧念河环着他。
“体己话”季严凛朗笑出声,他有时候是挺好奇这小姑娘的语词库,明明看上去那么清冷一个人,说出话的却总带着好几分的温婉爱绻。
“你笑什么呢?”牧念河皱眉,在他胳膊上扭了圈。
“嘶,你说你说,可别动手,你这手劲儿是有够大的。”
牧念河手忙覆上去,给他揉了揉:“我是想说,明年我不想回外婆那里过了,初一去看看就好了。”
“怎的,不是要热闹?”
“不想热闹了,今年牧回白也来了,怕是往后每年都要来,我不想见他们。”
牧念河不知该如何引出他的事儿,只能拿自己的家事儿做饵。
季严凛听出不对来,伸手抬起她下巴,语气骤冷,“他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牧念河清浅的笑了下,语气里满是得意:“我跟你讲,这次我可耍了好大一通威风,二姨也帮着我,牧回白的脸都要比锅底黑了。”
“哦,你怎么耍威风了?”他托着她往上提了提。
“嗳,我说正事儿,你别动!”
“不妨碍,这也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