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她却更不爽了。
他明明这么讨厌,怎么还这么招人啊。
“吃完了?”
过了会儿,季严凛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里多抹幽暗,但牧念河没太读懂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兴致缺缺的放下筷子,说吃完了。
“好,我送你。”季严凛挑眉,收起手机起身。
牧念河今天外穿的是一件灰色大衣,黑色磨砂皮小浅跟,腰带束出纤细腰身,低调大方,很适合见客户。
两人坐电梯去他的地下车库,依旧开那辆库里南,她先走到副驾,腰身就在季严凛眼前晃着。
就在准备开门上车前,季严凛突然从身后贴上来,双臂相合将她揽腰抱住。
“诶,你干什么。”她惊呼。
“吃醋了?”他含笑咬她耳朵。
季严凛话里都是笑意,她意外,有种被逮住的错觉,强憋着伸手推他,“什么吃醋,你胡说什么?”
“哦,你没吃陈工的醋?”
“没有啊。”她理不直气也壮。
“行。”季严凛抱着她点点头,语气认真:“那就把她调回来,调到我眼跟前,同进同出,我就不信你没有醋的那一天。”
牧念河这回真被他逗笑了,转过身拍他,“神经病啊你。”
她笑着,忍了忍,终究没有否认他的话。
这是
二月中旬,京北市又下了一场雪。从市区往古墨镇的路有一段封了,不好走,牧念河干脆将工作电脑带回来画稿。
季严凛见她在家办公,也将办公室搬回了家,每天和她挤一个书房。
只不过他们呆在一起工作效率总是非常低,因为会无可避免的发生一些擦枪走火的事情。
这天她刚画完稿,准备在书房的书墙上找本书看,季严凛在书桌上看文件,见她穿了件修身杏色棉质肌底衣,下身只一条薄薄的居家裤,直接下命令:回屋换厚衣服。
最近别墅的供热系统出了点问题,全家只有书房和卧室供热正常,每每穿过大厅都会被一阵阵凉风冷到,所以季严凛一见她穿的薄便开始念她。
“真的不冷。”
她脸红了下,事实是她已经没什么合适的厚衣服可换了,家里的厚裙子和打底裤几乎都拿去洗,她身上这两件算是最体面的。
“过来我抱抱。”对面发出拥抱申请。
牧念河扒着书架,有点不愿意回去,担心这件衣服也殉了葬。但她的腿却根本不听使唤,僵持没几秒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