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灵魂都出窍了一样,你像从第叁视角在看自己。你眼看着自己对着夏油的方向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声音。
“没有允许你做多余的事情吧。”
你缩了一下,下意识闭紧眼等不知道会落在哪里的惩罚。
“这样好了,杰帮我拿些蜡烛来吧?”
九
这样就解开咒具了是有多任性呐。
你片刻的腹诽抵不过对夏油没借机离开的震惊。
眯着眼睛看对方是怎样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和颈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被操弄的不成人样的你。
确实杰没见过你这幅样子。会震惊么?还是厌恶?光是想想就让人羞耻到兴奋,你尖叫着想夹紧腿,却只能拽着束缚棍当啷作响。
“……玩这么大啊。”夏油揉了揉手腕。
“杰一直拒绝沟通我也没办法啊。”
是知道你又到了,所以体贴的同时射精么?
被无套中出,哪怕身体里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还是鲜明的能感觉出射精前的膨胀僵直和被硬顶着宫口内射的冲击。
像被使用完毕后随手扔在那里。
耻辱且满足。
“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被悟好吃好喝招待着劝降……”夏油捏了捏额角叹了口气,“蜡烛在哪儿?”
“之前不是做什么都没用嘛,这次再不松口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啊。幸好哈——包边上立着一排,找到了么?对对,散鞭也拿上。就那个。杰的打火机在桌上,顺便把毛巾拿来——”男人除了被你抽坏的衬衣,浑身上下齐齐整整——只有外裤边缘蹭到你的体液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只拇指腹蹭了一下唇角,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你,
“脏死了。”
麻绳被解开,跳蛋被取下来,束缚棍被摘掉,连每一根扎带都割断了。
你平躺在地板上累的动都动不了。血液重新向肢体末端一股股回流,慢慢恢复知觉,仅此而已,已经消耗掉全部力气了。
“诶,你们之前没这样玩过?”
睁不开眼睛,但特定的声线对你造成了奇怪的影响。
“……哪有这么变态啊。”
“过分,明明是杰问我要才送给你的吧?”
“随便谁推门进教室看见悟在里面搞那么一出,也都会疯掉的好吧。”
“很辛苦的好嘛——”
被打断了。
“后面能用么?”
“很干净哦,应该有乖乖禁食——ああ、都不知道到底是想起来没有了,”
被站着的男人们当作物件讨论,感觉很奇怪,你觉得自己像案板上刚被揉碎的肉糜。
夏油叹了口气,“我原来比较喜欢这样玩——”
浸湿滴水的毛巾盖住了你的口鼻。
“哦哦,这样真的很紧诶!不过也很危险吧?”
毛巾被扯下来,你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不小心就咳起来,刚刚水倒灌进气管,越挣扎越无法呼吸,差点以为要死在这里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水刑窒息性交。
当时被这样对待时还没有前后都被插满。现在肉壁被磨的快要破了,血液像被驱赶着涌回生殖器官,放弃一切抵抗与挣扎时才勉强觉得重新活过来。
“比链子好点吧?”夏油顶了一下。好像有半个世纪没被动过肠子了,没想过这么快就能到的这么软。
“所以还是蜡烛好一点,不过清理蜡泪的时候很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