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丧家犬,只回来折磨我了?”
心声咆哮,倪韵诗出口的话依旧满是扎心的刺。
阮棠没回应,只是伸出手,轻抚上她的唇,指腹在破裂的唇角附近小心触碰。
刚才自己的确情绪上头……
愧疚还没在心底蔓延开,微痛忽然在拇指尖蔓延开。
是倪韵诗张嘴咬了上来!
【不行!不能受棠棠的诱惑!】
【只要棠棠开口说那混蛋是谁,现在老娘就去宰了他下锅!】
【可恶,红红的棠棠好可爱……】
可爱还咬!?
阮棠愠怒又起,将手抽回来:“再咬,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有本事你就割。”倪韵诗不信狠话。
“好啊,你不珍惜,那我就动手。”阮棠坏心,故作狞笑,掐住了倪韵诗的下巴。
倪韵诗毫不示弱:“怎么,被我说中心有不甘?”
【别割!割了就不能亲亲了!】
【呜呜呜,我只是想试探一下……】
【我不想以后都喝不到糖水!】
糖水?棠水……
噌!!
热气上涌,直蒸的阮棠两颊发红。她本能的偏头遮掩脸上的颜色,羞愤朝倪韵诗猛一个推手,却被反攥拉紧。
“阮棠,你可是说过抢走的东西要还的,你不会还不起了吧?”倪韵诗扬起半边眉头。
【避讳成这样,绝对是大危机!】
想着,倪韵诗低头凑得更近,直至呼吸的温热又一次能扑洒在脸颊上。
阮棠再没底气跟她耗下去,又是猛然一甩,逃般的离开房间。
快步下楼到客厅,阮棠依旧觉得自己脸上发烫,她狠狠一掐掌心:
不能被迷惑,倪韵诗说不定就是单纯好色了些而已,就是在盯着家产,准备随时抢夺,让自己和前世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刚给自己洗完脑,就见袁妈正和新厨子将饭菜摆上桌。
察觉阮棠的视线,袁妈走近,就方才的事情解释。
“我今天起来,见地下室的门没锁,以为是小姐您打算放人出来透透气,所以就没有多管。”
“你以为?”阮棠眯眼。
分明是将错就错!
袁妈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厉害!
想着,阮棠瞪她一眼,却没说要换人或扣薪。
楼上。
倪韵诗双臂环胸,靠站在衣帽间里,平眉微紧眸色沉冷。
方才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衣服,此时好像失去了吸引力,随意凌乱的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