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澜脸一沉,认真道:“吾妻,吾不想在听到你嘴里说出吾不行三个字。吾有尊严,吾妻不要随意践踏吾之尊严。”
“呃……”祁喻战术性后仰:“好的。”
……
张简澜果然是很有尊严,晚上摇着尾巴又爬到他身上了。祁喻这次主动了点,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也主动张开口让他舌头缠进来。
张简澜兴奋得不行,不过一会儿,两边床帐飞下来,两人坦诚相待。
说实话……跟张简澜接吻的感觉并不让他反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吻次数太多而习惯了。他现在反倒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那是大脑带给他的快乐。
这次进程算是比较顺利。
只是祁喻还是很紧张,一双小手抓着枕头道千叮咛万嘱咐:“张……张简澜……你要温柔点……”
张简澜也压抑着晕眩感允了:“好。”
一切水到渠成,就欠东风,东风倒是刮了,渠却闭塞了。祁喻因高度紧张,顶不住,铁化在床上,变成一尊五百斤重的小铁人。
张简澜一整个僵住。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尊五百斤重的铁人。
张简澜一身欲火无处发,有些茫然,又有些手足无措,上下看了祁喻半天,毫无办法,只能伸手敲敲祁喻硬邦邦的铁头,敲得咚咚响。
也不知道他在倔强的敲什么,整个人还越敲越委屈,敲了半天老婆剑也没有重新变回肉躯状态,他只能悻悻作罢,痛苦提裤,自我反省:“是吾的错,吾还不够温柔。”
祁喻也很痛苦:“我也不想的!”
玉衡的保护机制他毫无办法。
一个时辰过去,玉衡的保护机制才彻底解除。
期间张简澜就坐在床边上不甘心的盯着他,也不知道多久没眨过眼睛,盯得一双眼睛通红。那不甘心情绪太明显,给祁喻看得尴尬。
祁喻在床上下来,试图转移话题,道:“要不我们喝点酒吧?我觉得我要是醉了,或许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闻言张简澜站起来:“吾去拿。”
很快他把那坛子珍藏的女儿红给拿了过来。二人一个人一个酒杯,坐在长生楼的回廊上,望着满月,沉默对饮。
女儿红的味道太刺激。
祁喻这么干喝好像喝不太下去了,于是看向张简澜,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一般能坚持多久啊?”好让他心里有个底,要受多久的折磨。
张简澜领会意思,微微摇头道:“吾从没有过,所以不清楚。”
祁喻狐疑道:“一个人的时候也没有吗?”
张简澜认真问:“什么一个人?”
“呃……”看来是没有了,说不定是不会,不然他也不会问出这么耿直的问题。祁喻扶着额头,有点无奈,心说这万年老铁树憋久了会怎么样?会不会丧心病狂的?
而且他肌肉还那么壮实,看上去就仿佛长了八个腰子一般,就这么个强悍的击剑对手,光是站在那就令他害怕,也不知道自己能顶住他多久。
聊着,半坛酒下了肚。
张简澜没什么反应。
祁喻则晕的不行,直往后倒,被张简澜稳稳接在怀里。
他酒量一向不行,喝多了还会打嗳气,一阵阵的。比如现在,他就红着小脸躺在张简澜怀里打嗳气,抖个不停。
那懵懵的模样可爱至极。
张简澜看得兴奋,摇着狼尾巴将他就地推倒在回廊上。这时候祁喻还是懵懵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模样真是叫他喜欢。
张简澜伸手于他的小脸,低声询问:“吾妻……可以么?”
对方没回答,似乎没意识了。
张简澜一点儿也没犹豫,朝着那张唇吻下去,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唇齿……流程还是一样的,但祁喻还是变铁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