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澜眉头一皱,一想到爱剑身上早已被锈斑腐蚀,顿时声音都颤抖了些,对祁喻的排斥越发显露:“吾让你变回去。”
祁喻脑子疼麻了。
那些雾落在身上就好像数百根针扎进肉里。他打了个寒颤,实在受不了,一把解开张简澜的腰带,也不管张简澜现在对他多反感,直往他衣服里钻。
现在只有张简澜的衣服能庇护他。
张简澜带着一丝微怒的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
祁喻现在就像个考拉一样,整个人抱在他身上,双腿也圈在他腰间,无论张简澜有多抗拒,他都死死地不肯松手。
张简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想把他拍回剑形态,却发现没有效果,怀中的美人儿反倒被拍疼了脑袋,呜咽一声,索性把脑袋也藏进了他的衣服里。
衣服里传来他闷闷的带着幽怨的声音:“张简澜你就是个混蛋!我是剑的时候你整日抱着我吾妻吾妻的叫!现在我成人你就不愿意认我了!”
张简澜:“……”
那只想把祁喻推开的手犹豫了一下,停下了下来。
张简澜沉着脸脱下上衣盖在他头上,又像是隐忍着什么,眉头皱得极深,带着他飞上了井。
井口站着几人,高矮胖瘦,都是蜀山弟子。其中一胖一瘦躲在人后,一见张简澜脸色煞白。
祁喻指着他们两个道:“你们两个……”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一抖,瞬间又变回了剑,嘴却没停下,愤怒地道:“你们两个混蛋玩意给我等着!”然而他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
张简澜稳稳接住剑,原本冰冷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在爱剑身上扫视着,一看到那斑驳的锈迹,那男人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罕见的自责。
“怪吾没看好你。”
“……”祁喻对他这对剑和自己天差地别的态度而感到麻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是一个第三者,一个横插在张简澜和剑之间的第三者。
至少从张简澜的态度来看,是这样的。
剑是剑,老婆也是老婆,独独我是小丑。
祁喻不禁越来越担心,从他穿过来的这几天起,这张简澜跟他老婆剑的感情不仅没淡,越来越深厚,那他的任务要怎么完成呢?
……
事后,张简澜把他带了回去,在铸剑阁想给他修补剑身,由于祁喻现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觉疼痛,死活不愿意进剑炉,也不愿让他拿锤子锤自己。
玉衡到处飞,快把铸剑阁给砸了。
无奈之下,张简澜只能找来两根锁链将它束缚在剑台上,又轻抚他的剑身,安抚道:“吾妻莫怕,吾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带你来这里,如若以后再让你受到伤害,吾定同一起跳剑池。”
祁喻:“……”“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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