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乐美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继续潜泳。托尼很不要脸的拽着人的腰拖了回来,两人在莎乐美的半推半就中在泳池里胡天胡地了一番。
事后两人四肢交缠着依偎在躺椅上,莎乐美每次完事就会犯困。托尼摩挲着她雪白平坦的肚皮,疑虑道:“说起来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做过保护措施。”
莎乐美半梦半睡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放心,它不会允许我怀孕的。”
托尼追问了一句谁,莎乐美却眨巴着眼睛迷茫道:“我说什么了吗?”他直觉不对,却没多说什么,将人塞回怀里让她继续睡。
两人互相依偎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彼得期间来找过莎乐美几次,但莎乐美都假装自己不知道他就是彼得这件事,每次都憋着笑看蜘蛛侠费劲掩饰自己。
托尼和莎乐美这几天都在忙着搬进他的斯塔克大厦,这栋完全由清洁能源供能的大厦是托尼近期来的得意之作,他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在自己的领地昂首挺胸,不时给莎乐美介绍一下各项功能。
两人气氛正融洽,一位不速之客从托尼和莎乐美的私人电梯里走了出来。
“紧急事件。”寇森将手里的资料递给托尼,他看起来面色很不好,像是从什么地方逃来的。托尼翻了个白眼,莎乐美见状识趣地接过他手里的文件翻开放到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莎乐美被托尼妥善安置在远郊一处安全屋,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听托尼话乖乖地待在安全屋等他回来。
刚开始的几天,托尼还会不时给她打个电话,后来也许是情况紧急,莎乐美完全收不到托尼的任何信息了,只能靠jar知道托尼平安无事。
所以当她看到电视上一片混乱的纽约时,心跳的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看到了穿着铠甲的托尼正与外星人对抗,还有个穿着星条旗制服男人的背影一闪而过。
此时彼得和托尼正在纽约一片混乱的战场里艰难作战,天上破开的口子里像是漏水一般往纽约漏源源不断的齐塔瑞军队,彼得抽空张望了一番斯塔克大厦,发现那里也被齐塔瑞军队团团包围。
“天哪,托尼,莎乐美还好吗?”彼得着急的在队内语音中焦急地询问道,他的声音由于剧烈的活动有些失真,但并不妨碍美国队长敏锐的捕捉到那个名字。
“莎乐美?”美国队长甩盾将一个齐塔瑞人抽飞,诧异道。
“她很好,轮不到你来关心。”托尼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史蒂夫正要追问关于莎乐美的事,便被娜塔莎打断了:“队长,有一波齐塔瑞军队向你那边去了。”
史蒂夫愣了愣,便专注精神去对付即将迎来的敌人。
“那是美国队长吗?”莎乐美看着电视上一闪而过的背影喃喃道,她心脏一阵莫名的刺痛。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信号早已经中断,而她接到了来自托尼的电话。
“嘿,莎乐美,你在干什么?”托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他语气轻松地问道。
“daddy,我在等你接我回家。”莎乐美抱着手机,声音轻柔地回答。
“好姑娘。”托尼似乎是笑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托尼没有失约,没过几个小时便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安全屋。他卸下面甲,敲响莎乐美所在房间的窗户,头发汗津津地,焦糖色的眼睛却格外的明亮。
莎乐美像以往数千次那样扑进他充满安全感的怀里,闭着眼睛用自己的侧脸摩挲他的小胡子。
可在那之后,托尼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他每晚都会大喘气流着冷汗在梦中醒来。刚开始莎乐美的轻声安慰还有些用,但后来却无济于事,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莎乐美无数次让他去看心理医生都被他驳回了。
托尼所在的复仇者联盟经常会在大厦里开会,可每次他们在一起时,托尼总是不允许莎乐美下楼,他似乎很介意莎乐美和复仇者联盟的人接触。
托尼知道这很伤人,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几乎是偏执地想要保护莎乐美,而保护她的
铁罐和小叽居(终章)
托尼焦糖色的眼睛同样不容置疑地盯着史蒂夫,手腕上召唤装甲的手环正在缓缓启动。
但史蒂夫没有再与托尼争执,而是沉着脸看托尼,头顶的冷光打在他面无表情时显得格外冷峻的五官上,任谁都想不到美国队长会露出这种表情。直看的众人都想打岔时,他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偾张的肌肉藏在不起眼的夹克和牛仔裤下,像是只蛰伏的猛兽。
“可以继续了吗?睡衣宝宝?”托尼看了眼同样站起身的彼得。
“当然,抱歉。”彼得在众人看向他们三人的好奇目光中乖乖坐回自己的位置,刚刚的蜘蛛感应让他汗毛倒立,不自觉就站了起来。
“莎乐美?谁?”神经大条的索尔晃着脑袋看他们都面色不善的脸,好奇的要命。娜塔莎和克林特听见他“天真无邪”的粗犷声音无语的转过了头。
老实巴交的布鲁斯不说话,但是八卦的眼神怎么也挡不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几个人转。
“我知道,莎乐美是队长的未婚妻。”美队骨灰粉丝寇森在众人“你怎么在这”的吐槽声里抢答道。
“啊哦,我是在什么惊情四百年的片场吗。”托尼挑起眉打岔:“莎乐美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么队长的前世情人。”女朋友三个字被他说得很含糊,他指了指楼上:“她住上面,不要打扰她。现在,继续会议。”
史蒂夫在众人讨论莎乐美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听到托尼说莎乐美是他的女朋友时,抬眼沉沉地看了托尼一眼。
他曾在冰封中苏醒后去过布鲁克林,在他记忆中属于莎乐美的总是盈满了花香的房屋已经被推平,成为了绿草如茵的公园。
他的挚友巴基在战后失踪,心爱的女人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甚至没有留下一丝可让他回忆的旧迹,仿佛当时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他的一场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