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
晏老二问:“把她送哪个医院?”
“不要去大医院。那边,人多眼杂。”
刘远东低声说:“修道,你有熟悉的诊所吗?要自己人!因为这位阿姨的来头,绝不一般。我在去高级疗养院看爷爷时,在那边见到过她。”
啊?
晏老二吓了一大跳。
刘老当前所在的疗养院内,可是有很多晏家都惹不起,也不敢惹的老者。
这个阿姨一旦是第九区的家属——
晏老二不敢再想了,马上就说:“我知道一个小诊所!距离你家不远,是我的一个女同学。但她那边没有病房,而且地方狭小,业务很忙。为确保绝对的安全,我建议给这位阿姨输水后,直接送你家去。”
刘远东——
妈的!
不过晏老二说的也没错。
当前绝不能让人知道,牛仔裤阿姨遭到了暗算,清白被羞辱。
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晏家和刘家(主要是刘老)。
“关键是在你家,可以等她醒来后,给她做工作。千千万万,别把事闹大。”
刘老二说着,再次踩了下油门。
很快。
车子就消失在了长街尽头。
天。
渐渐的亮了。
感觉在酷热的沙漠中,走了很久很久后,才终于清凉了,总算能舒服睡过去的佩真阿姨,眼睫毛扑簌了下,慢慢地挣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是谁?”
“我现在哪儿?”
“我醒来之前,都做过什么?”
佩真阿姨三连问时,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了呼噜声。
她下意识的侧脸看去——
刘远堂就躺在床下的地板上,铺着褥子,四仰八叉的睡着。
被子被他蹬开。
那根无法形容的东西——
在早上六点时,悄悄钻出了裤衩子。
是那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