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
在这种远离村庄的野外荒林,很少有人跑这儿来玩的。
就算真有人来,也不会闲到看到一道小土堆后,挖开看看下面埋的啥东西。
况且当前不知道啥时候,就会大雨倾盆。
一场大雨过后,这儿就再也看不出不一样的地方了。
搞定王大虎的后事后,刘远东捡起地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坐在坟头上,看着醒来的沈玉楼,笑着问:“毒妇,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玉楼死死的盯着他,一声不吭!
“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喊傻哥哥的浪样。因为你那个样子,总是给我一种看小丑的快乐。”
刘远东发自肺腑的说了句,站起来反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把那把军刀随手插在地上,走到沈玉楼的身边,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
又忍不住的重重一脚,踹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沈玉楼娇躯剧颤着,哑声惨叫。
“叫的真好听,哈,哈哈。毒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刘远东哈哈大笑着,嘴里高唱着“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快步走出了树林。
从路边扶起他的黑老鸹,反踹打火,啪啦啦的往北急驰而去。
足足七八分钟后。
“狗贼,狗贼!我记住你的样子了!我早晚都会杀了你,杀你全家!”
沈玉楼右手紧握着军刀,脚步蹒跚,踉踉跄跄的走出树林,冲着月光下的北方,泪流满面的嘶声大骂。
当然。
她也很清楚现在吼叫的这些,屁的用处都没有。
更无法改变她的屁股,被抽成磨盘那样大的残忍现实。
她更该庆幸今晚不但没有丢了命,也没有丢掉清白。
她只需找个合适的借口,再次延迟上任的时间,乖乖趴在酒店内养伤就好。
可她还是无法控制的,嘶声大骂了几分钟后,才慢慢穿上路边的那只小皮鞋,扶起了她的玉河50摩托车,坐了上去。
呃——
屁股刚挨着座子,就疼的她再次浑身剧颤。
沈玉楼确实是个狠人,她很清楚此地不宜久留,用力咬着嘴唇,强忍着剧痛踹下了摩擦的反冲。
乌啦啦。
小玉河载着屁股抬起座子的沈玉楼,费力的爬上了大堤后,向西疾驰。
“狗贼,狗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我发誓。”
泪流满面的沈玉楼,不住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