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然被?堵住的嘴被?松开,她不敢大?声却?也低低得?哭出?了声:“五殿下这般无耻手段,就不怕我荣国公府告诉圣上吗?”
“也许会吧,但那又?怎么样?”
五皇子冷眸,手中动作未停。
告诉了嘉惠帝又?能怎么样呢?一个荣国公府而已,他便是瞧不?上也不?该在他这反水。
五皇子拽着王语然的腰带的骤然而?松,看向她:“你不?是想当太子妃吗,本宫倒也不?是不?让,你现在走本宫不拦着。”
襦衣外衫被抽走,这叫她如何走?
王语然捂着胸口怎么也没有想到,燕贵妃会诓骗她来此,更没有想到五皇子会突然发疯,从前半片衣服都不能挨到他,眼下竟然想着毁她清白。
她捂着胸口躲远了几步,恨恨盯着他:“眼下看着我要嫁给太子心里怨恨了?从前你去哪了?堂堂五皇子竟然想通过如此不?堪手段来报复人!”
王语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隐约猜着是因为赐婚的事情外祖与五皇子翻了脸,激怒了他。
既然如此,以?他的性子,便是求饶也没用?。
她心里也窝着火:“你这般有本事,当初秦昭仪等了你六年,眼瞧着她要嫁给你父皇,你怎么不?去把?她也给睡了!”
五皇子与秦昭仪是两?人互相心仪这件事没有几人知道,王语然也是凑巧得知,但他这话让五皇子面?色一顿,一抹阴寒从眸底闪过。
他悠悠走向佛坛,将手中?外衣搁在烛台上,夏日衣服轻薄轻易便燃了起来,随即扔在了地上。都不?带抬眼看身后的人,只是那般冷笑道:“凭你也配让本宫动手?”
五皇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真的下手,用?帕子擦擦手扔向火堆,便走了。
殿门从外头锁住了,有宫人的从廊下而?来,王语然惊慌抱臂蹲在那低声哭,只待那门被?打开,她便再无?清白可言了……
忽然香箸敲击箸瓶的轻叩音从佛像后头传来,她抬眸看去,便见苏悠捧着香炉从里走出来。
她将香炉搁置在案桌上,又?从那佛像后扯出一块红色绸布,扔给了她。
王语然还愣在那。
苏悠道:“人马上到了,遮不?遮随你。”
她大可不?管的,但眼下她无?意间瞧见今日这一出,王语然又?与自?己在一起,不?帮也得帮。
殿门被?打开,来的不?止是端香炉的宫人,还有燕贵妃领着一些世?家小姐们前来香积殿给太后抄佛经。
众人视线先是落在披着红绸布的王语然,见她衣不?蔽体眼泪盈盈,有些惊呼,然后又?看向突然出现在宫里的苏悠,诧异不?已。
燕贵妃先上前道:“语然你怎么了?怎么这般模样?”
虽然红绸裹着了,可被?这么多人围观,王语然此刻还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心里恨极燕贵妃也丝毫不?敢张口,哭得抽噎。
魏氏随着燕贵妃来的,见自?家女儿这副模样,紧张得将人护在怀里,然后转眼瞪向苏悠:“你到底对然儿做了什么!”
苏悠:“”
“你怎么如此蛇蝎心毒来害我的宝贝女儿”
魏氏哭声很大,丝毫不?理会王语然扯着她袖子试图阻止她,执意要闹大为自?己女儿讨个公道。
苏悠摊手:“我奉太后命令在此燃香,魏夫人别张口就来。”
魏氏毫不?顾忌:“你嫉妒我然儿要当太子妃,心存怨恨想要毁然儿清白,好在我们及时发现,你还敢狡辩!”
大家都知道苏悠从前与太子有过婚约,如今又?因为香典司案子两?人走得极近,也闹了各种传言。如今王语然被?赐婚,苏悠若是因此生恨,也确实有害人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