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件属于真正能刺伤人的事件。
他有意忽略掉芹泽克也年少时遭遇的霸凌事件,以及随后漫长无比的家里蹲生涯。
“小遥现在明白了嘛?”
“明白什么?”
仍旧茫无头绪的鸣海遥既觉得这个男的小气得很,又觉得他对芹泽克也比对自己好多了——恫吓、中伤自己的话语句句穿心入骨。
这个人对她不好。
于是,鸣海遥说:“他对我比你对我好。”
“他同情你。”
她皱起眉头,诘问道:“你呢?”
“我也是残疾人啊。”
鸣海遥的心忽地变得软绵绵,软得像一团不成型的史莱姆泥——鸣海遥和岛崎亮才是同类;他们是正常中的异类,残缺,破损。
她主动靠近他,颤抖般开合的嘴唇停在他主动低下的耳畔。
“亮哥哥,你不能再亲我了。”
岛崎亮想,原来鸣海遥对亲吻有着反应。
有趣的发现令他的嘴角下掉。
女朋友跟人跑了
天光从门缝里源源不断地钻入内里。
“我昨天……”铃野绘里香犹豫半响,肢端前推使得屋门彻底大敞,“我梦到你半夜消失了。”
她身后的女孩听言没控制住表情,不小心流露了痴呆。
鸣海遥现在的模样大概就是眼睛睖睁嘴巴傻张。
铃野绘里香等半天没得到回复,疑惑道:“你真消失了?”
“这个梦很有趣也嘎嘎!”
她尴尬笑着,主动亲亲密密挽起对方的手臂谈论第一天上班好紧张以用转移话题。
“你有点古怪哦。”
鸣海遥的顾左右而言他获此评价。
“芹泽也是前辈了啊。”
灵类咨询所,灵幻新隆伸长鞋尖轻踢桌脚,办公椅旋即后飘。他睇着房间一角,那里正嘀嘀咕咕个没完。
“前辈,是这样吗?”
“前辈,你知道委托档案袋放在哪里吗?”
“前辈……”
灵幻新隆感觉不大空间的所里已经被声声前辈团团围簇。室内顿时有点太满。
他不由侧头倒了倒耳蜗里的嘈杂,拿脚尖把自己连椅子一起带回到办公桌前,感叹这种情况反而把芹泽克也的优点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