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永远不会向男人们打开心防那样。
欲火正旺,肆虐心起。俞津明手指捏住立起的阴蒂快速拨弄着,用鼻尖去碾压。舌头顶进去勾弄四周的褶皱,把口中的唾液硬灌进去,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小小的阴户都要被男人的口包围。
“啊!爸爸,救救我……求你了。”殷爱弥泪眼朦胧望向他。这时的眼泪已经和身上的伤无关。那些痛感都被情热蒸发一般,现在她只知道自己是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只能无望地在地面上拍打尾部挣扎。
女孩的求救声一声大过一声。俞津明心头那点充满杂念的父爱还是短暂地升起。
这里这么小,以后生孩子恐怕要吃苦头。
“乖宝宝,爸爸来救你。”男人承诺了。
灵活如蛇的舌头在嫩肉中抽插得更快,一滩滩爱液混着唾液被他勾连出来,在洞口和嘴边拉出银丝。
室内仍然平静得像一泓银灰色的湖水,仿佛全然不知湖底有这样一对正在行淫秽之事的男女。
殷爱弥望着上方大口喘息,一道刺眼的白光劈入她的眼中。
风吹开了没关实的窗户,皎洁的月光倾洒进来。
“啊……”她不知道看到的是月光,还是情欲的极乐。
月亮仿佛从天上掉下来,砸进了镜面似的湖水里。
粉身碎骨,归于虚无。
刺进来的白光不是痛苦,是无尽的快乐。
俞津明早已用嘴包住了喷洒大股爱液,正在高潮的小口。喉结上下滚动着,吞掉流出的液体。
尽管他再贪心,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爱液从他嘴边溢出。
又含了一会儿,确认女孩已经在慢慢平息后,他才松开。
重新直起身俯看躺在身下的她,他知道自己胜了。
笔直的长发现在像海藻一样凌乱地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只装了他。
“爸爸,爸爸……”女孩的声音里带着雏鸟般的依恋。
“爸爸在呢。”他吻了吻额头,是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