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檀庭偶尔把润润在宫里近况告知张佳年,鸡毛蒜皮。
若说其中一件值得说的,润润现在乃薛婕妤,位列陛下的二十七世妇。
张佳年怅然若失。
婕妤?
她还晋封了。
若他想办法救她出来,她还愿意跟他走么?或者爱上那九五之尊的男人,享受滔天荣华富贵?
·
贵妃娘娘虽强灌润润酒,害润润差点一命呜呼,却也没得到任何惩罚。
陛下赐润润婕妤位份算补偿她的,让她就此住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红烛摇曳下,他拉着她的手腕,轻柔抚摸她鬓角的朱钗,情深款款,
“朕希望后宫和睦,息事宁人。你已给贵妃道过歉,便莫要再记恨贵妃。”
润润目光游离着,
饱满的唇珠,嗫嚅了句,
“陛下。臣妾很疼,差点死去。”
起码道歉的不该是她。
陛下长眉微蹙,“你未能提前告知贵妃过敏之事,亦有错处。贵妃本无心之失,薛婕妤也要怨怼计较么?”
无心之失……
润润听着,悲伤一层漫过一层。
原来她那条卑贱的命,只以‘无心之失’四字可以搪塞。
冬猎之时,她曾对陛下萌生过细微的爱意,见识到他的凉薄后,才晓得这爱意是多么可笑。
他爱贵妃,偏袒贵妃,即便贵妃把她凌虐、杀了,他也会轻描淡写揭过。
相反,她稍有冒犯贵妃之处,却要遭受他严苛的惩罚,何其不公平。
她当真只是贵妃孕期,他用作侍寝泄慾的工具。
润润唯有顺从,
“臣妾明白了。”
陛下欣慰,指腹轻轻辗转在她珠唇上。
润润隐隐发痒,心里抵触和他的靠近,表面上却要强迫自己承受。
陛下把她抱在腿上,揉她的小腹还有腿,昨晚被他肆虐过的地方。
缱缱绻绻,眷眷恋恋。
能感觉到,榻笫上的欲念之外,他确实有几分真实在意她。
……但也只有几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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