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玛利亚的监视也不急在一时。
要证明是否清白,更重要的察里津里面的调查。
如果玛利亚真的有不臣之心,留在自己身边也可以通过伪装从而避免自己对她的怀疑。
所以更重要的战场是在察里津,把玛利亚留在自己是身边,一来是为了监视二来是为了调走,仅此而已。
况且将他们二人给驱逐出去的人并不是玛利亚,而是威廉皇子那臭小子。
但既然是威廉皇子那臭小子在她身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了。
反正,都一样。
“如此便算了,玛利亚会照顾好自己的。”
“陛下……”安保局人员仍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尼古拉二世用眼神给制止了:“难不成你还想打扰我在这里看剧?”
“陛下息怒,我这里离开。”
惊慌地低着脑袋,他一点点后退,直至碰撞大门,才敢转身将门打开。
歌剧场内又剩下尼古拉二世一人。
他挥一挥手,台上的演员又开始表演了起来,那专业性,没有半点含糊。
美妙的音乐充盈在场内,节奏和旋律让尼古拉二世遗忘掉所有的事情。
在他眼中,只有前方的剧场更显吸引。
一处偏僻的草丛里面,玛利亚小心翼翼地监视着四周围的环境。
确实如威廉皇子所承诺的那样,他驱逐掉所有妨碍到他们二人世界的闲杂人。
无论是自己父皇尼古拉二世派遣过来的安保局人员,亦或是负责保护他安全的德国情报人员,都是被他给赶走了。
理由很简单。
‘身为一名德意志绅士,就应该以自己结实的胸膛去保护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是明面话,而内在的话语则是说。
‘老子在跟公主殿下二人世界,你们这些高功率电灯泡都给我滚开!’
这可是皇子殿下的命令,他们这些保护人员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可能不去遵从。
而且这里可是波茨坦,要想进入庄园,不可能不接受他们的审查,所以说这里安全得很呢。
况且公主这个词本身就是需要男人去保护的象征,玛利亚公主不也如此吗?
于是在威廉皇子的压力之下,这些保护人员离开了。
离开前顺便将负责监视玛利亚的两名安保人员给一同赶走。
一下子,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玛利亚和威廉皇子。
前提是忽略掉潜伏在阴影处的托洛茨基和他的妻子谢多娃。
月色之下,晶莹的水晶杯安静地躺在泥土上。
鲜花的芬芳与杯中残留的酒香混为一体,而它的主人,威廉皇子则昏睡在草坪上面。
“喝完了?”托洛茨基立即从阴影处走出。
威廉皇子刚才被玛利亚给蛊惑,一口闷完她递给自己的不知名酒精。
一杯不足,玛利亚又蛊惑他继续喝酒。
直到药效发作,他摇晃了几下,尔后‘呵啊哈哈’地笑了一声,噗通地倒在了草坪上呼呼大睡。
“对,喝了很多。”
“很多啊……”托洛茨基皱着眉头,喝下这么多怕是得睡行一段时间了。
但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托洛茨基立即将谢多娃的备用衣服给递了过去。
“你先换上衣服,等下我们走下面,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