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跟着这个话题,突然间认真地说道。
“事实上,我还真有一个方法。”
“噢?”玛利亚双眼一愣,尔后笑道。
“你居然还懂得这些?”
“当然,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舍友啊。”
叉着腰,安娜苏可要把自己给牛逼坏了。
“你难道忘记我家是做什么的吗?”
她的话立即让玛利亚回忆起安娜苏的一些背景内容。
她是法国人,家里是从事各种商业,但同样也有工厂。
安娜苏之所以会被自己家里人送到圣彼得堡这里读书,其最大原因就是让她扩大人脉。
之所以选择俄国,更是因为看中了俄国这里的充足且便宜的劳动力。
可以这么说,安娜苏的家庭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资本家庭。
只不过,相对而言,他们的家庭对待员工还算厚道。
一日有两餐,每餐还有热菜汤,一天九小时,一周六日班。
如果要加班,也会给予加班费,并且会经常挑选优秀员工,从而给予奖励。
在совет组织还是一个合法的国家杜马成员之时,玛利亚就参考过他们家的一些工人福利政策。
只不过,后来的совет转入地下而已。
可经过她这么一说,玛利亚可算是想起来,他们家的不同之处。
很有可能,她真的知道点什么。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玛利亚双手盘坐在**,认真问道。
“你说说看,是什么方法?”
“很简单,用煤炭。”
玛利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详细说说,煤炭跟氮有什么联系?”
见玛利亚也有不懂的时候,安娜苏开心地摇着自己床边上的脚丫子,欢快地笑道。
“当然是煤炭里面所含有的元素啦,煤本身就含有一定的含氮杂环。”
“虽然说,这样的方法与那些教授比较起来,不够专业,但是这样的方法胜在方便。”
“你知道的,我们最多的东西就是煤炭啊。”
“每一座工厂都必须堆满一座座煤炭小山。”
“只要利用好这些煤炭,我们就可以提取还有氨的气体了。”
一口气说完,安娜苏回过头看向玛利亚,就像是一个希望得到家长认可与赞许的宝宝似的一边笑,一边摇晃脚丫。
“然后呢,再提纯出氮。”
“这就是我的理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