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过的木质香水味扑面而来,这让震惊的她放下警觉,可很快又被他接下来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
她被他按在门后墙壁旁。后脑跟墙壁之间以他手掌作隔档,让她不?至于感到疼痛。
瞬时?,腰身一紧。他空闲的那只手握住她的腰侧,低头,唇顷刻覆下。
裴矜不?由自主地睁眼看他,透过他深邃瞳孔能寻到自己失措的影子?。虚无缥缈的悬浮感令人一再失神。
舌尖传来一抹微弱痛感,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她浑身发软,想躲,却向后不?了,只能紧紧依附着他,不?让自己倒下去。
裴矜胸口起伏得?厉害,意?识涣散前?一秒,恍惚在想,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就连这场游戏的入场券都是他给的。
她所有游戏经验全部来自于他。
终于,他放开她,使她得?以大口呼吸。
裴矜双手攥紧他的外套面料,脸颊埋在他衣领位置,平复呼吸的同时?,呢喃出声:“……妤妤还在里?面。”
沈行濯没搭腔,顺势向下,在她脖颈四?周不?断厮磨。
“……沈行濯,别。”她慌张极了。
过了一会,他低沉开口:“长辈?”
她当着舍友的面说的那句话,此刻被他单拎出来,用?作撩拨的辅助工具。
裴矜没办法作出解释,只好沉默应对,攥他外套面料的指节随着他的举措渐渐泛白,整个人软得?如同水做的泥。
良久,听到他伏在她耳边说:“矜矜,你当我是什么。”
“……”
“垫脚石,跳板,还是瞎子??”
裴矜找回?一丝理智,脑子?里?快速在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容她仔细解析,也没打算去听她的回?答,他松开对她的束缚,后退半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
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眼睛,“今天有课吗?”
“……有课。”
他眸光并?无波澜。
越是这种情况,她越是畏惧他的这种眼神。
“几节。”
裴矜缓慢说了句:“三节。”
“下课让小钟去学校接你。”
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裴矜眼睫颤动两下,“知道了。”
沈行濯松手,和缓说:“先进去吧。我让人送早餐过来,吃完送你们回?学校。”
裴矜不?再作声,脚下有些发软,连同步伐也变得?踌躇。
迈过门槛,下意?识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逆光站在那里?,倚在楼梯扶手处,侧脸轮廓忽明?忽暗。
从外套口袋摸出烟盒,点燃,指间夹带猩红光点。
如果不?是刚才在他眼里?看到明?晃晃的灼热火光,那他一定是离她很遥远的人。
即便如此,眼下他们离得?再近,大概也不?会近到像那日在酒店相处时?的程度了——那是一种短暂的心贴心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