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反应对谭承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两人从浴室转移到沙发上,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又转移进卧室。
谭承像把上膛的枪,连续内射了三回,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到后来李识宜甚至半晕过去,腿还高高架在他肩膀上,任他在身体里进进出来,白浊顺着股缝淌到床单上,看上去淫靡无比。
后半夜李识宜被人嘴对嘴灌了点牛奶,浑身上下也擦了个遍。他没什么意识,只感觉自己在谭承怀里,很安全,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有根手指在玩他的头发,很有耐心,玩了很久都没腻。
李识宜被弄醒了,但又没完全醒过来。他闭着眼,含混地张了张口,发出沙哑的声音:“……你还不睡?”
“睡不着,你先睡。”
“失眠?”
谭承揉搓他柔软漆黑的碎发,“有点儿兴奋过头了,不太想睡。”
李识宜把脸侧了过去。谭承将他的头暂时抬起来,小臂垫在下面,让他睡在自己臂弯里。尽管这样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但谭承还是胸口发涨,像是喜欢得受不了。
过一会儿,他低声说:“你这样真可爱,跟只松鼠似的……你要有根尾巴就好了,李识宜,你——”
“嘘。”
谭承笑了笑,给嘴拉上了拉链。
片刻后,李识宜感觉到他挨着自己躺下了,就睡在身后,于是转过身去,面朝谭承把人搂住。
谭承怔了好几秒。
“你怎么……”
“有点儿冷。”李识宜说,“你身上暖和。”
谭承哽了一下,低声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冷了。”
以后不会再是一个人,不会再感到彻骨的寒冷,更不需要再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李识宜还是李识宜,谭承也还是谭承。
但他们都和从前不同了。
爱人如镜,照出我的残缺,却也使我完整。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