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琛被极其复杂的情绪裹挟——直冲天际的嫉妒、对程晚的爱怜、燃烧的欲望、想要占有的私心、渴望被爱的卑微,全部冗杂在一起,席卷他充满醉意、混沌的大脑。
感受到程晚身体对他的渴望,梁屿琛的眼神变得阴沉幽亮,粗硬的鸡巴拖拽着媚肉抽出,又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唔——”她不可抑制地叫出声。
“程晚,你恨得想要杀了我,可你的身体却恨不得我肏得更重一点。”
“你离开了我以后,这副淫荡的身体该怎么办才好?”
“但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准备好,做我一世的禁脔,被我奸一辈子。”
他像原始森林里发情的野兽,按住她发泄满腔的欲火。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程晚被肏得浑身都在抽搐,大腿被完全打开,痉挛的疼痛都被男人撞到麻木。
她的喉咙干涩得连哭喊声都没有办法发出,失神地承受男人凶猛的鞭笞。
龟头捅开最深处,撞向她深处的颈腔,她在混沌中潮喷,淫水浇湿深埋体内的性器。
他终于将那可怕的肉刃抽了出去,可当程晚察觉到自己被按着后颈,跪趴在床上时,他恐怖的凶器已再次从后狠狠肏入。
他甚至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捆绑起来。
梁屿琛一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指腹按压在她喉间,就像她对他做的一样,一手撑着她完全无力支撑的腰肢,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地顶弄。
她渐渐感到窒息,颈间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她憋得满脸通红,只能张着嘴拼命呼吸,沙哑的喉咙发出“嘶嘶”的喑哑声音。
她此刻只觉得自己像被野兽捕获的性奴,大概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被肏弄的命运。
求生的本能让她往前拱动,可男人轻轻一揽,便将她死死扣住,箍在她细嫩颈间的指尖更用力地收紧。
窒息感无声却猛烈地到达顶端,她翻着白眼,竟又喷了一次。
梁屿琛被绞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再思考,狠狠扇了一下她微颤的臀,然后掰开臀瓣,疾速地挺动腰身。
他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
肏她,肏透她,肏得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梁屿琛盯着她充血红肿的穴嘴,被自己的鸡巴狠狠捅开,嫩肉滚翻,时不时可怜巴巴地吐出几口粘液,又被快速捣成了白浆。
“程晚,说你喜欢我操你。”
充满情欲的声音销魂到极点,他嘴角还有被她唇瓣沾上的血,如同残暴的恶魔。
他顶着她穴肉深处,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强迫她与他眼神对视。性器在甬道里转了个圈,穴壁深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粗暴碾开,快感如炸裂一般。
可程晚已经力竭,哪里还能回答他。
男人不依不饶,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拧,痛得她又挤出泪来。
“说话。”然后又是一巴掌,将两颗挺翘的乳儿扇得乱弹,她的双手仍被捆绑着,连捂住胸脯都做不到。乳根晃得厉害,扯得生疼。
“我喜欢。。。。。。”她只能浑浑噩噩开口。
“喜欢什么?”
“喜欢你操我。”程晚哭喊出声,才发现喉咙已经哑得像破烂的风箱。
梁屿琛亢奋到极点:“喊老公。”
“什么?”程晚愣住,可对上梁屿琛眼底的炙热与暴戾,她颤抖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