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深知自己的挣扎多少有些不自量力,她很清楚梁先生衣服下的每一块肌肉有多蓬勃且蓄满力量,在举手投足间都迸发出与他相貌不符的狠戾。她的指尖曾经抚过他的后腰,那里有一道极长的伤疤,她甫一触碰,便引来他更狂暴的侵犯。
可她呢?像她这样连虫子都害怕的人,又怎么能挣脱?
无力夹杂着绝望袭来。
梁屿琛掐住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语气是浓浓的威胁:“你最好别逼我亲自动手。”
程晚咬住牙,不让眼里含着的一包泪落下,以免显得自己更软弱,悄无声息地褪去上衣。
“奶罩也脱了。”却听男人无情地命令道。
她颤了两下,几乎站不稳,然后才哆嗦着手,将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
树荫遮挡绝大部分的太阳,可仍有些从枝叶的缝隙中投下斑驳的光影。
此时恰好有光晕柔和地映照在她挺翘的双乳上,娇艳欲滴——有如圣眷,为她蒙上纯洁的光。
他俯身将那颗还在惊恐中颤抖的红果吞进嘴里,舌尖吮吸着,牙齿轻咬她绵软饱满的乳肉。恍惚中程晚背靠着的那棵梧桐,幻化成为伊甸园里的苹果树。
此刻他正在品尝禁果,不知何时便要蒙受神的责罚。
胸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痒,程晚死死咬住唇瓣,试图抵抗娇喘声向外溢,可喉间却压抑不住,一直发出如同幼兽般的呜咽。
梁屿琛听着只觉更为兴奋,手腕转动剥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揉上她饱满的阴户。
程晚缩着小腹,大腿试图夹住梁先生肆意妄为的大手,但依旧躲不过他掌心每一次的碾磨与按压,她只能直面一波又一波冲击而来的快感。
直到她吐出的淫水将内裤都完全打湿,梁屿琛才把那块巴掌大的布料褪下来。
又揉了揉她的阴蒂,指尖被一股喷出的黏液浇湿,他便释放出性器,龟头先嵌进那处温热的穴口打转,直到程晚难耐地哼出声,才猛地一下挺入。
程晚被这一下顶得失魂落魄,反应过来又扭动身体挣扎,两团软腻的乳肉磨着他的胸膛,平白蹭出更多的火来。
梁屿琛粗喘着又狠狠顶了数十下,直到怀里的女人目光涣散,唇边都不受控地溢出涎津,他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慢慢感受她那又紧又热的穴肉紧紧吮着鸡巴的舒爽。
这样慢悠悠的肏弄却让程晚更难受,她能清晰感受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粗硬的形状,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每一处柔软,甚至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引发穴壁的一阵阵颤栗。
她更害怕女儿会随时找过来,看到自己这样淫靡不堪的一幕。
于是程晚哑着声音求:“梁先生,能不能,能不能快一点。”
梁屿琛闻言,忽地顿了一下。
这种话,于他而言是女人主动的求欢。
她这一次没有哭出来,但水光潋滟的眼睨向他,梁屿琛莫名感觉心跳如擂。
他试图按住这奇异的感觉,却是徒劳,随后竟生出几分恼怒来。干脆如她所愿,将她一条细嫩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欺身将她压在树干上,整根性器毫无保留地插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程晚光裸滑嫩的背在树干上摩擦出剧烈的痛,可这痛感与身下剧烈的快感相互交织,让她逐渐陷入某种奇特而隐秘的境地之中。
梁先生抽出性器的某一个瞬间,龟头狠狠磨过她的阴蒂,只一下便已足够她痛快地泄出来。
水液汨汨而下,女人迷离的眼神宣告她的投降。
梁屿琛耳尖,听到在梧桐后面,主山道远处,有两个男人正有说有笑地走近。
“程晚,”梁屿琛低头,咬在她粉嫩小巧的耳垂,“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在程晚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梁屿琛已经揽住她的腰,将她托起来,朝外走去。
程晚在高潮中,头脑混沌,可她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一瞬间只觉得心脏都要炸裂掉,泪还是没能忍住,汹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