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正在被一个才刚认识两天的男人凌辱强暴,被他掐住身体狠狠操弄,而自己的丈夫就在几步之遥。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要如此淫荡地吐出汁液,为什么小腹酸得只知道贪婪吞食那根硬烫的性器,为什么男人的吸吮与啃咬会在她胸口点起一串又一串火花。
她一边哭,一边呻吟。就好像身体一半在反抗,另一半却疯狂地沉沦。
“老婆。。。。。。”这一次客厅里不只有梦话般的呢喃,还有丈夫从沙发上起身的声音。
程晚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下一秒梁先生便托着她的臀,带着她躲进了卫生间里。
梁屿琛走的这几步很急,鸡巴和穴在颠簸中摩擦到了极点,程晚又小泄一回,淫水喷出来浇在龟头上,差点逼得他也射了出来。
卫生间门关上,两人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变得更加震耳欲聋。
“老婆,是你在里面吗?”然而下一秒,严鸿波就贴在卫生间门上,不依不饶地问。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
“不行,我要出去找你,找不到就找警察去。”
梁屿琛闻言,皱起眉头,思索几秒后,凑在程晚耳边。
“回答他。”
什么?
程晚愣了。
“他醉成这样,疯起来真去找警察过来怎么办?”
“你也不想警察上门了,然后你解释说,自己刚才在和野男人偷情,所以没空搭理自己的丈夫吧?”梁屿琛嗤笑。
程晚疯狂摇头,定了定神后,冲门外道。
“老公,我在,我在的,不用担心。”
喊出口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被情欲染透的娇,程晚吓了一大跳,幸好丈夫此时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听不出任何异样。
“老婆,你开门,我有话要说。”
随后是一连串拍门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如擂鼓一般。
“怎么办?”程晚无助地看向梁屿琛。
此刻她浑身赤裸,梁先生虽然穿戴整齐,但衣服上都被她喷出的水液淋湿,肿胀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的体内。
“开门。”梁屿琛竟命令道。
程晚不可置信地看向梁屿琛。
门开了,不就代表一切都完了?
程晚只觉得头晕目眩。
哪怕严鸿波日后真的因为自己不能怀孕而要抛弃自己,她也绝不想他们之间是因这种见不得光的丑事而关系破裂。
“不。。。。。。”她拼命摇头。
“说你在洗澡,我躲门后,他不会发现。”
梁屿琛并不给她任何机会,抽出性器,女人穴肉不舍地吸附着绞,他忍住浑身过电般的颤栗,将卫生间的门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