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晚被这一下弄得浑身发麻,按耐不住地惊呼出声。
“嘘,”梁屿琛在她耳边吹出温热的气息,令她愈发脸红心跳,“小点声,等会儿把瑶瑶吵醒了。”
“万一瑶瑶出来,看到这么淫荡的场面,那你这妈妈当得可太不称职。”
程晚闻言,连忙紧咬住下唇,既紧张又委屈。
“梁先生,您不要欺负我。”
她在情绪波动之中,小穴难免收缩得厉害,夹着他的龟头蹭,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一口一口地嘬,弄得梁屿琛小腹都酸了,腾起一串又一串的欲火。
梁屿琛把程晚压在沙发上,她一条腿架在他的腰间,另一条细白的腿在沙发边缘晃着。
她平躺着,奶子就像水一般淌开,但梁屿琛一掌下去,又将那流淌的奶肉扇得肿立起来。
程晚克制不住身体对于梁先生的反应,她明明应该更剧烈地反抗,明明不应该躺在这里被人羞耻地扇奶,用龟头磨穴。
可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懦弱,就是这样一无是处,就是这样任由别人玩弄,任由别人搓圆按扁。
她想大哭,可嘴唇张开,却只能听见自己不要脸的呻吟。
梁屿琛眼睁睁看着她又开始流眼泪,眉头跳动。
“哭什么?还没开始操呢。”
果不其然,她哭得更凶了。
左右自己在她眼里都是个罪大恶极的人,索性——
坐实这个罪名。
下一秒,梁屿琛就将粗硬滚烫的鸡巴猛地全部埋进去。
程晚只觉得身体被一种可怕的异物强行侵入,强烈到窒息的胀痛感,带着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便夺走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力气。
原本就汹涌的泪,此刻更是收不住,偏偏她一边害怕,还一边抖着身子,肉穴裹着尺寸惊人的肉棍,还在不知死活地收缩、蠕动、吞吐,似乎在缓解被骤然侵犯的疼痛。
“别哭了,已经插进去了。”梁屿琛太阳穴突突地跳。
可就在程晚愣神的一瞬,他却猛地一顶,那可怕的凶器居然又往更深处去了。
程晚脑袋都变得晕晕乎乎,肌肤在透亮的月光下,都泛出淡淡的粉。
“梁先生,请您轻一点。”她颤巍巍地开口,声音却酥软得吓人。
梁屿琛皱眉:“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怎么鸡巴一捅进去,就跟要被操死了一样。”
“你是不是故意装骚?”
程晚又羞又臊,“不,不是的。”
忽然想到梁先生之前对严鸿波的嘲讽,虽然她很讨厌他说那样的话,可是不得不承认,梁先生带给她的体验,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