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站在司鸦的角度,没有什么事比祈砚舟的事更重要。
他们身上背负的责任,一辈子都不能抛下。
在他看来,跟兰阳之间绝对没有可能。
而兰阳肩上的担子,亦是无比的沉重。
“哎。。。。。。”
这一对,也是不容易。
“我知道了。”
面对温今宜平淡的表情,玄夜怔了怔,旋即问道,“少夫人,兰阳那姑娘明显对木头钟情,郎有情妾有意的,为什么不能。。。。。。”
“我实在不理解,那木头好端端的,说出那些话伤人干嘛?人家姑娘对他好像也不错。。。。。。”
反正他看兰阳那样子,眉目含羞,面对司鸦的时候,娇俏羞涩,多好一姑娘。
性格也开朗乐观活泼,正好跟司鸦那块大木头互补了。
两个人在玄夜眼里,其实挺合适的。
最主要的还是,铁树难得开花,如果真的能成了,以后兄弟俩至少有一个不用孤孤单单。
另外还有一层因素。
玄夜认为兰阳以后要继承神医谷,如果两人成了,那神医谷的站位将会发生变化。
跟公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百利而无一害。
从方方面面考虑,玄夜都觉得这段感情可以撮合撮合。
当然,其他的都不重要,他最在乎的还是兄弟的幸福。
看到玄夜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温今宜忽然才想起来,别看这家伙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其实他压根也没有过情感经验。
哪里知道司鸦考虑的,不只是两人是否两情相悦。
对于司鸦的顾虑,温今宜完全能理解。
身为旁观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破此局。
“这件事,只有当事人能够做决定,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们都无权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