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壮汉发怒,陈二狗立见那童子从腰间取出一块黑铁令牌对向老者。
随后又朝自己投来了,满是不屑的冷眼。
“啊?这。。。。。。。”
“老奴知错,还请先生责罚。”
“但陈先生是受老朽邀请而来,并无过错。”
“还请先生,饶陈先生一条性命,老奴这就送他出山,再回来领罪。”
一见那令牌,老者顿时便惊得浑身一颤,赶紧磕头如捣蒜哀求道。
面无表情的陈二狗,平静的扫视一眼那令牌,一言未发。
就肉眼看上去,至少在陈二狗看来,那令牌实在没什么可稀奇的。
不过是一块黑铁上,刻着一些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奇怪符文而已。
所以真正让老者感觉恐惧的,肯定是持有这令牌的人,或者背后势力。
而且类似的嘲讽听多了,陈二狗也早就不在乎了。
何况此时自己早已通过土地感应,将屋内情况了如指掌,懒得跟他们浪费自己口水。
“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见到这老家伙,在为你小命求情吗?”
见陈二狗面上毫无波澜,壮汉总觉得他是在无声的嘲讽自己。
所以顿时眉间一紧,略带怒意喝问道。
“我是被你们请来的,那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态度?”
“好心提醒你们一句,里面那老头,救不了里面另外一个老头。”
“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五分钟,你们就可以准备丧礼了。”
人都是相互的,既然对方对自己毫无敬意。
那陈二狗也懒得跟他们客气,顿时便冷淡一笑,不愠不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