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确实有些太过。
几乎一整夜。
从深夜至清晨,清晨的雾湿感起,这场游戏才落下帷幕。
过程中的意外,可能只有那一次,也可能不止一次,极致的沉沦之中,感官都沉浸,匀不出多余的注意力。
加上上次也出现过意外,他们对此都有过相关的心理准备,所以这次反而淡定许多。
上次那么紧张地等啊等,结果事实证明,哪有什么一击即中。紧张半天,结果却没什么。所以这次逢夕放松了很多,她觉得应该也不会。当然,他们下次还是得注意点,可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逢夕处理完工作,明天得去趟拾月。
最近这个月她不仅会忙新纪录片的事情,也会忙拾月那边的拍摄。
最近多股热度齐聚,她感觉时间有点不够用。
她收起电脑关掉手机,发现宋卿时还在看着她。她瞪他一眼,去厨房找吃的。
却在经过他的时候被拦腰抱走。
他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她,跟啄木鸟啄木头一样啄她唇,“别生气了,嗯?”
明明是个撩人态,偏偏端的清高脸。
宋卿时若有所思地问:“昨天那个旗袍,我让人再送几件来?”
逢夕难以置信。她几乎是咬着牙出的声:“宋卿时,你敢?!”
她可难见这么凶。
宋卿时撤回那句话,“不敢。”
她踢了踢他,“你去书房睡。”
这是要算账的意思了。
他嘴角敛了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惩罚都行,但是不能把我赶去别的地方睡。”
别的什么都行,唯独不跟他睡不行。
逢夕睨着他,退开目光。
又妄想惹她心软。
宋卿时搂着人不让她走,又是磨又是哄,好不容易将人哄软下来。他揉着她的腰,状似不经意地与她商议着:“我们平时就还和以前一样。如果意外怀上了,就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他们好像也没太正经地谈论过生育的问题。
逢夕被他揉得哼哼着,随口问:“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他低眸凝着她的眉眼,他见过她十五岁时候的样子,那时候,青涩稚嫩,还很小。如果有个女儿,十五岁的时候应当也是那个模样,但是更小的时候他就没有见过了。他突然升起一阵想看看的**。
想看一个短腿兽每天在门口等他下班,抱着他的大腿奶乎乎地喊着“爸爸”,用肉乎乎的脸蛋蹭着他撒娇,想要娃娃,想要裙裙。
他心中一软,眸光也跟着软。不管怎样都好,只要是他们的孩子,是他与她的孩子。
他又起了一声:“阿夭,我们生一个吧。”
逢夕哪里知道,几秒钟的功夫,他心里已经滚过了这么多想法?她睁眸看向他,也没在意,随口应着。
宋卿时捏捏她的手,就是太瘦了,这么小只,怎么生?
他低笑了声,“也不急,先给你养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