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副德行哪里不好了?爱情的滋润是最好的保养品。”郁翔风不以为意地道。
“你再这样搞下去迟早会丢了饭碗。”
“才不会,迟到半个小时,早退一个小时,对于一个学有专精的科学家而言不是问题。”
“迷恋女人也不是你这种迷恋法,秀琪准你这么做吗?”
他有一丝得意,“秀琪和我心灵相通,观念一致,她恨不得我天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她。”
“唉,你会后悔的。”
“失去秀琪我才会后悔呢!”执迷不悟的郁翔风,根本听不进任何善意的劝告。
广昀放也弄不懂,激不起他半点渴望的秀琪,在翔风眼里竟成了宝贝。
“至少医学中心交办的工作你要努力完成。”他从天铎那里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整个医学中心都说一向工作认真的郁翔风最近变了很多,迟到早退不说,丢三落四更是家常 便饭。
“反正那工作又不是非我不可。”
“可他们付你研究经费,你不能不负责任。”
这时行动电话响起,接起来后,郁翔风的声调立刻改变,“乖啊,我就回去了。”待收了线,“不好意思,秀琪催我快点回去,不然她要去找别的男人陪她了。”
郁翔风匆匆离去,站在楼梯口一会儿的申繁语走下楼,吁了一口气。“你很烦恼对不对?”
“是我害了翔风。”广昀放没转身,等她坐在他身旁。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秀琪是我介绍给翔风的,她是一个很野、很媚、很艳的女人。”
“久了自然会腻,你不要太自责。”她很好奇进得翔风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怎样媚、野、艳,昀放动过心吗?如果是个那么迷人的女人,男人应该很难全身而退。
“我怕等翔风腻了,医学中心也不要他了。”
“如果那个女人真爱翔风,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她应该会希望翔风能保住饭碗,不如我去劝劝她。”
女人和女人沟通只要不是敌对关系一般来说比较容易些,为了让昀放心里好过些,她希望能说服翔风痴恋的女人适可而止。
他看向她,定定审视着,然后用一种感性的嗓音道:“不要对我这么好,像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样。”
她眨眨眼试着眨掉眼眶里的泪花。“你还不知道对不对?所以你才会这么说。”
“不知道什么?”他对她的了解真的少得可怜。
她回视他,用一种绝望的方式凝睇,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开不了口,人们常说的爱在心里口难开莫甚于此。
他等着她告诉他他应该知道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她垂首,轻轻摇头。“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她想让他知道,六年前那一夜她是心甘情愿的,就像她生日的那一晚,她全心投入,让身体抛开一切世俗的禁忌响应他。
迫切,饥渴,销魂,难道他依旧一无所知?
“为什么哭了?”他托起她的下巴,担心地问。
“认识你以后,我就成了爱哭鬼,我一向很坚强的。好丢人哦,总是在你面前变得脆弱。”她偏过头,想以泪眼对他。
他掏出面纸,轻轻拭去她的泪珠,“你有权在我面前脆弱。”
她接过他手中的面纸,擦拭更多的泪珠,“别再说了,我们谁也不欠谁,扯平好不好?”
他搂她人怀,“好在墨儿没遗传到你爱哭的毛玻”
她喜欢他的说法,“遗传”,多么美好的字眼,至少在此刻听起来让她很舒服。
“讨厌!刚才还说人家在你面前有权脆弱的,现在马上笑话起我来了。”她抡起粉拳,轻轻在他胸膛上击了下。
“我喜欢你骂人讨厌时的甜腻,你应该常常 表现出这么轻松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