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羡慕,你有很好的机会,现在就看你打
出院后,广昀放小心翼翼地将申繁语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
“你真的不需要这样,沈医师也说我没事,你把我当成病人照顾是多余的。”申繁语喷道。
听见墨儿依在她身边,妈咪长妈咪短地唤着,她问:“肚子饿了吧?冰箱里还有前天包的饺子,我煮酸辣汤配饺子吃。”她站起身。
广昀放不放心地跟进厨房,“你真的不要紧?”
她朝他嫣然一笑,“若不舒服我还笑得出来吗?其实根本不必住院观察的。”
三人吃饱后,她收拾餐具时,广昀放在客厅教广墨念唐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广墨琅琅上口地背诵着,做父亲的他脸上自有一丝得意。
稍晚,待广墨睡下,申繁语回书房译书时目光飘向字纸篓,弯腰捡起被他愤然丢弃的绒布金。
“还是不愿收下是吗?”他的声音在她后方扬起。
“你……”她转身。
“收下这份礼物会令你害怕改变什么吗?”
她摇摇头,“不是的。”
“这只是一份生日礼物,你不要觉得有压力,我没有想过把它送给第二个人,如果你不收下,我只好把它扔了。
犹豫半晌后,她妥协了。
“我先替墨儿的妻子保 管,将来这颗裸钻属于他要的女孩所有。”
他耸耸肩,“随你高兴。”
“你不会生我气吧?”
他未置一词,默默转身离开书房。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坐在一朵白云上,往不知名的地方飘去。
她就这样飘回、飘回,一整个晚上她就坐在那朵白云上,时间、空间对梦中的地而言没有任何具体意义。
翌日,姜梦华约她逛街。
“怎么又在发呆?”
她回过神,“没有,没什么。”
“你和广老师还好吧?他有没有把墨儿当作亲生儿子看待?”
申繁语颔首,“他们相处得极好,完全看不出来曾有过六年的空白。”
“景祥说你不愿收下他送你的跑车?”
“你觉得我应该收吗?我和他没有那种交情。”
姜梦华心有戚戚焉,“我也觉得很奇怪,景祥老爱向你献殷勤,已到了反常的地步了,凌雯媛就是受不了景祥对你太好才退婚的。”
“他们真是因为我?”
姜梦华嚷道:“这事还假得了吗?是雯媛亲口向我抱怨的,我怕你受不了才不敢告诉你,现在说出来伤害应该没那么大了。”
是啊,她早已发现景祥对她和墨儿过于照顾,几次探问;他老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