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又在想什麽呀?为什麽自从官折云一离开官家庄後,她就愈来愈像个花痴。
不!不行,她得甩掉这种感觉才行,她不想要爱上他┅┅但,受上他?
噢!她怎麽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当然,人儿姑娘,现在正是欣赏初云的时候。”官富民见她已有些动摇,奋力地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若能够马上得到美人的允诺,把她从官折云的身边抢过来,不啻是一件乐事啊!
思及此,官富民哭得更得意。
奈何,官火儿就是不喜欢他得意,把原来打算跟他田庄,然後趁机逃离的计画否定掉了。
“下一次吧!辟庄主,我已经出来好久,身体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了。”官火儿连微笑都懒得给他,轨带着偷笑不已的两人离开了。
凉亭里,只剩官富民跳脚,伴着满天霜雪,气呼呼地喀下狠话。
“你┅┅官火儿,你给我等着瞧,有一天我一定要你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接下来的好几天,官富民为了抢在官折云之前得到官火儿的心,对她可说是献尽殷勤,令官火儿一旁的菁菁和白国行都咋舌他的勤劳。
再瞧瞧另一位当事人官火儿,她没有结过官富民好脸色,反而是愈来愈厌恶它的来到,和那一句“火儿。”听得她全身起鸡皮吃瘠,眉儿也不禁建了起来。
虽然官富民刻意学官折云如此叫她,但是她就是听得不顺耳。
尤其是,当这道声音传到她的耳膜,总是引起“反弹”,完全官折云喊她时的全身燥热、心泺加快不同,连官火儿自个也不晓得为什麽会如此?
官富民没有经过小丫垂菁菁的通报,就自做主张地绕过一脸紧张的背脊,走人房内,叫着官折云给她的名字。
“火儿,你瞧瞧,这一回我给你带来了什麽礼物?”
他不仅是行动自作主张,就连其他方面的事情也是如此,比如他已从先前火儿姑娘,自以为亲腻地“进步”到“火儿”二字。
殊不知,官火儿最讨厌这种人了,当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大失策。
“谢谢官庄主的好意,但是这里是人儿的闺房,官庄主这样随意阔人,不觉得不适当吗?”她冷着脸道,教官富民胀红了一张猪肝脸。
“火┅┅火儿,在下只是人心急於要迭你这样礼物,所以才会犯下这等错误,你就原谅在下吧?”
官富民再怎麽不高兴,也要恕下去,因为他已经打定主意。
至少,要在官折云回来以前把她给弄到自己的床上去,否则他的面子不是丢大了吗?此次为了追求官火儿这个美人儿,他已经拿光了官折云每个月给他的费用,所以他非成功不可。不然怎麽浇得熄他这些口没去流连花丛解决的欲火呢?
嘿嘿嘿!想到这儿,他不禁窃笑了起来。
这回他迭的东西,说不定能够让他一尝红颜温柔乡,这使他原来暗下的脸,又赶紧陪笑起来。
官火儿不太感兴趣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使领着他走到外听去。
官富民连忙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她的眼前去。
“火儿,这可是关外来的闻香炉,只要你在睡前点上了,包准一夜美梦到天明。”
他日沐横飞地介绍着。
官火儿娣魄着那只金色的三脚香炉,里头已经放士了一种白色的粉末,并且以精致的龙头盖合着。
她虽然对这样东西不忠兴趣,但是为了要让官富民早一点离开它的房里,於是她点头了。
“我明白了,官庄主,那我收下就是。”便叫小丫宝菁菁把它给收好,然後就下逐客今了。“那麽官庄主,我今天早上有点头痛,想休息一下,明日再陪官庄主谈天吧!”
说宠,也不等官富民的下一步反应,便先声夺人地喊道:“菁菁,官庄主要回去了,你迭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