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又过了几天,一向谨慎的官火儿,在被官昕云限制得不到官富民的回应後,她就仔仔细细地察看过官家庄的地形,终於决定了她的阌离计画。
但,她得先弄“一匹”交通工具,那也就是马儿。
这天,她挑了个小丫鬟不注意地时间,佯装无意地走至官家庄的马厂前。
她瞧见前头的围栏里有个人在驯马,而照顾马儿的几个马童则坐在一旁观看,令官人儿暗忖时机到了。
她悄悄在他们注意力转移时溜进马厂,瞧见里头没有人时,张大了眼瞳开始为自己挑马。
“唔!那一匹看来不错。”官火儿走到最底端,看见一匹通体全黑的马儿,就决定选它来实行自己的阌离计画。
可不知为何,这一匹黑马居然让她联想到官昕云。
因为它一瞥见官火儿走过来就昂起马首,嘶叫了几声,四沣猛踏,和官昕云自大的样子像极了,所以给她这种错觉。
“喂!你该不会是官昕云的马吧?”
她走过去想拍拍它的头,安抚它的情绪和它培养感情,但是後来却把小手缩了回因为黑马张大了嘴又嘶鸣了几声,好似要咬断她的手,令她心生胆惧。
“可恶,我就知道你是官昕云的马,哼!那我就非骑你不可。”
当话落下,正要穿过围栏时,马厂外的人因驯马结束回来了,一两个马童也回到马厂内,吓了她一大跳。
“惨了!他们怎麽那麽快就回来了!”
官火儿向前走了几步,躲在一堆粮草旁,等马童经过才赶忙离开。
“呼!看来,得等晚上没有人的时候再来了。”她自言自语道:“也好,反正我的包袱没有带来,不急。”
於是她的小脚儿转了方向,正要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时,却撞到了一睹肉墙。
“懊┅┅对不起。”
那人有礼貌地扶了下她的身子,问道:“对不起,你没事吧?火儿小姐。”
官火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发觉她是官昕云身边的两名要人之一””于招堂。
于招堂跟先前她一醒来即见过的白国行完全不同,他比较深沉而且安静,话也没有听他说过几句,像一个不存在的人。
“我没事,谢谢你。”官火儿进官家庄那麽久,这才跟他说
隔日一早,挑灯批帐册至天明的官昕云才上床,房门外就出现了足音,和急促的敲门声。
“当家庄主:当家庄主,不好啦!”门外是大嗓门白国行的声音,官昕云只得皱起浓眉,起身穿衣。
“进来,门别再敲了!”他粗声吼道。
那敲门声敲得他一夜未眠的情绪更坏了,而头也隐隐作痛。
白国行应声入门,身後还跟了不少人,令官昕云嘴角的弧度有些诡异,双目除了疲倦当然也更加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