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话有点以下犯上,但是将人关在房内,实在不是什麽光明的做为,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担心,怕这个向来思考逻辑跟常人不太相同的主子,会不会又有什麽惊人之举?
官昕云回头魄了他们一眼。道:“怎麽?你们对她有意思?那我这样留下她对你们不也好吗?”
这话说得两个大男人顿时红了阳刚黑脸,不自在地咳了几声。
因为他们无法否认,经由这几日送药,他们早就对55号产生了暗恋情愫,只是话不讲明,所以他们也不公开,现下被官昕云说出,当然尴尬得连手都不晓得要往哪里放了。
官昕云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不一会儿,就动了下嘴角,快步朝书房践去。
于招堂及白国行两人见他走远,不免对看了一眼,苦笑着随即跟上。
唉!谁教他们跟了一个性情奇怪的主子呢?这能怪得了谁?
看来,55号得在官家庄住上一阵子了,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就瞧瞧谁会先摘下55号这颗明月罗!
55号┅┅不!现在她有了一个新的身分,跟着官昕云姓官,叫火儿,她是官火儿。
一个官家庄里人尽皆知””唯独她不知,被纳入官昕云羽翼下保护的美丽女人。
原本,于招堂他们以为官昕云留下官火儿的目的是将她视为奸细,并招问出她潜人的目的,如今细想,才发觉他们错得离谱。
官昕云这个向来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当一回事的自大男人,居然关心地向他们问起官火儿的复原情况,这算不算得上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且惊喜的还不止这些,他竟亲自挑了两款女衣,说是她那一件见鬼的银衣不许再穿,否则就让她赤裸裸地待在房内,连庭院也不准逛。
顿时,他们的头顶有如遭到了雷击,膛目结舌。
因为就连官昕云的生母他也没有亲自为她挑过女衣,而这官火儿又是何方神圣,竟如此得到他的青睐?这事当然轰动整个官家庄,口耳相传起来。
当事人官火儿呢?她全然不知。
只晓得被官昕云审问的当天下午,她睡醒了之後,就有两个小丫鬟笑咪咪地来找她,说是想为她净身,换上一身比较舒适的衣服。
官火儿心里一想:也对,她已经连着好几天都穿着这件银衣了,虽然有净身,但是她还是觉得不舒服,因此便马上应允,没想到这居然是官昕云的意思、官昕云挑的衣服、官昕云叫来的丫鬟。
待她体力终於恢复得差不多,她当然不愿意在这座牢笼多待一会儿,心想,63号和77号情况不知道怎麽样了?她必须去找她们。
所以当守在官家庄门口的两名家丁搔着头告诉她,她不能够随意地离开官家庄时,很少发脾气的她竟抑制不了。
路上问了官昕云的书房所在之後,就直奔而去了。
“碰!”一声,官火儿推开书房的大门,引起官昕云冷冷地注视,可他的黑畔里却有诡异的笑。
书房里除了官昕云之外,还有一老一少,皆是官火儿没有见过的人。
令她厌恶的是,那一老一少都对她投以惊艳的眼光,流露出垂涎之色。
上下地打量她不说,还想剥光她的衣服瞧,让她鄙夷,想当作没有见到他们。
那一老在官火儿还未开口质问官昕云为什麽不让她离开之前,就说话了。
“昕云啊!这一位姑娘该不会就是前几天你救进庄里的女孩,还不赶快为爹爹引见。”
另一人也色迷迷地开口了。
“是啊!昕云,都藏了那麽久,也该让我们认识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看得官火儿觉得呕心。
天啊?这种人就是官昕云的父亲和兄弟,难怪他的个性会那麽奇怪,也算是情有可官火儿现下挺可怜他的,方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官昕云嘲讽地撇撇嘴,皮笑肉不笑道:“父亲大人和大哥不需要知道他是谁,她再过一阵子会随我回牧场去,所以不用费心介绍了。”
话里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他们,官昕云的悻度惹火了这对父子。
官火儿居然有点欣赏他,弯了嘴角,看着他们气红了眼睛,一只右手直指着官昕云发抖。
“你┅┅你这逆子!要不是你母亲的话,我早就收回你的权力了!哼!”官长笑气得甩了下袖,招呼了他大儿子一声,“富民!我们走!”就跨出门离开了。
官富民眼见官长笑走远,一双色迷迷的畔子仍是无法自制地往官火儿的身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