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满月:“……”
小二鼻孔出音儿,哼哼唧唧地带二人前去客房,嘟囔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赶着去送死,拦都拦不住。”
作者有话说:
e的意思是噩梦密密麻麻,一个字母都不能多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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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满月:我错了,但我不想承认,我是渣男。
司慎言:我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我是怂包。
你再尝尝
掌柜的看在银子的份儿上,给二人安排的客房倒不算寒酸。除了床,窗边还有一张美人榻。只是那小二自从领着二人上楼,就一副白眼上翻,鼻孔朝天的死样子。
满月心道:属黄瓜的吧,欠拍。
小二敷衍了事的把店里的陈设介绍一遍,背书似的道:“有事儿您招呼。”转身就要出门。
满月上前拦住他:“哎——小哥等一下,刚才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小二端详满月片刻,看他皮肤透白,丝毫没有被风霜摧残的粗糙,就认准了他是个有钱人家跑出来瞎玩的纨绔,必是个冤大头,手一伸也不说话。
纪满月看他市侩得让人想抽巴掌的嘴脸,念着要暂时低调行事暗自忍下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拍到小二手上。
小二放嘴里咬了咬,脸上带出点笑模样,道:“最近,像你们这样去山上废墟看热闹的人,都有去无回了。”
满月皱眉:“死了吗?”
小二竖起跟手指摇了摇,嘴撇得耷拉到脖子上去了:“不是,是不知死活。”
那些前去“朝圣”游览的闲人,大多只是些话本戏文看多了,仰慕江湖恣意,自己却没什么功夫本事的膏梁之徒。是以,他们一来没有能耐一日登顶,二来下山也会累个半死。所以,山脚的客栈是他们上下山必会歇脚之所。
可近些日子,纨绔子弟只见上山,不见下山。
一个两个,还能说是偶然,事发至今,那些亲口承认要去朝圣的人,不下三十余。
全都有去无回。
老板渐而发觉事有蹊跷,曾拜托镇上的猎户进山时顺便查探。
结果人去了一波又一波,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事情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发生,莫名其妙的没个结束。
小二说完,看在钱的份儿上自以为好意的道:“看你们俩这干吧枯瘦的模样,还是别去送死了,今儿在这凑合一晚上,明儿个赶紧各找各妈去吧。”
他说完扭头走了。
纪满月突然手轻轻一抖,一根牛毛一样细的金针,正钉进小二后脖子面,他全无察觉。
满月叫住他:“劳烦小哥,一会儿送点吃的过来。”
我好帮你把针下了,纪满月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又换来对方一个爱答不理的翻白。
司慎言冷眼旁观,闹不明白这人的小脾气中有多少是因为跟自己冷战一天闹出来的。
只觉得他闹起来捉弄人跟小孩儿似的,有点可爱。
“为何戏弄他?”
纪满月道:“谁让他对我爱答不理的,爷吃多了撑的,惯他这莫名其妙的毛病?”
司慎言脖子后面倏然不得劲了:这……确定不是指桑骂槐吗?
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尊主之前派弟兄来打过前站,不知道失踪的事?”
司慎言道:“这事儿确实第一次听说。”
“那……到底是谁千方百计引咱们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