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顶着羞耻开口:“是,医生说人工素会被信息素干扰,所以最好的办法找alpha进行完全标记。”
他本指望等上个标记的影响消退,再试试人工素的,没想到今天再次被临时标记,常规手段的路被堵死,加大抑制剂用量也只是饮鸩止渴。
祁景年没说话。
时元看不到祁景年此时的表情,但沉默的气氛让他下意识地想逃了。他飞快说道:“这两次的事情都是意外,学长不必放在心上,我会自己解决的,我、我……”
我没有奢求,也不想打扰你。
时元没有说下去,转身飞奔上楼。
“等等!”祁景年在背后唤了一声,但时元没有回头。
时元到家,先收拾好应急包防患于未然,标记刚完成,没有感觉,但如果晚上情况不妙,他还是要去扶助站走一遭。
对了,宝宝!等下去接宝宝回家。
不知道现在祁景年走了没有,时元悄悄蹭到窗边,贴着墙,探头向楼下查看。
没看见祁景年的身影,时元没由来地有些失望,探出去的幅度大了点,继续寻找。
祁景年其实并没有走,只是往楼道口站了站,所以时元一开始没看见。
alpha像是有所感应,抬头向楼上望去。
时元立刻下蹲躲避,心如擂鼓。
他抓起手机,打字:“笑笑,这几天有空帮我照顾宝宝吗?”
李言笑回复:“我在出差的路上,要去一周,你怎么了?”
时元抓着头发,回复:“可能要去扶助站。”
李言笑惊讶:“你不是才去过吗?怎么回事!”
对面一个电话拨过来,时元无法,接了,老实交代今天的事。
“老天啊,这怎么搞?”李言笑在那头哀嚎,“你频繁去扶助站身体怎么能抗住啊!”
“或许是我想多了,我现在没什么感觉,说不定这次,不、不用去了……”时元越说越心虚,声音逐渐小起来。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发热期一味靠硬熬是没用的。
“唉。”李言笑在那头叹了口气,“实在不行,你就找祁学长多要几个标记算了。”
时元听了几乎抓不稳手机:“这这这这怎么行!”
李言笑:“怎么不行!长此以往你根本受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学长,他好歹是孩子亲爹,总要出出力吧?”
正是因为学长出力了,他才陷入了这种两难的境地啊!
而且祁景年不喜欢和oga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