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当时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柱子,既然这资本家拖着不让你俩结婚,按我说,直接黄了得了,又不是找不到人,别的不敢说,你这条件,咱们轧钢厂里能看上的肯定不少,你要是愿意,我找人再帮你问问。”
傻柱没敢说得太细,只是支支吾吾的说,娄半城使绊子,想再等等,没想到一大爷更不乐意了,他当时支持,本来就是有些勉强,大家都同意,包括后院的老祖宗也同意,他也只好点头,见事情好像不顺,又有了想法。
“你个老东西,说啥呢,人家两人好着呢,这俗话说得好,劝和不全分,你又提这个干啥。”
一大妈难得主动批评一大爷,她眼里娄晓娥是个好姑娘,和柱子很般配,两人感情又好,当然乐意凑成一对。
“这不人家家里又不乐意吗,柱子,男子汉何患无妻,听我的,有点骨气,这事该断就断,再拖下去你岁数大了,满二十七周岁,再不结婚,拖着拖着就三张,早点结婚,要个孩子,你大妈还能帮着照顾几年。”
傻柱很郁闷,一肚子话还不能讲,其实他也憋屈,娄晓娥他是不会放弃的,可娄家也没走,两人又不能领证,他也很苦闷。
“一大爷,别说了,娥子我是肯定不会撒手的,这事我有数。”
很不开心的离开一大爷家,傻柱约了娄晓娥今天来家里细谈,两人商量来商量去的,也没啥好主意,最后还是娄晓娥表示,再去家里偷户口簿,要是偷到,先不管不顾把证扯了,要是娄老爷再犯别扭,娄晓娥就自己搬过来。
傻柱正感动着呢,外面秦淮茹过来了,抱着一床新被子,说是到床上试试大小,傻柱才想起来一大妈和秦淮茹帮着他准备新被褥的事,只是很奇怪,被子是按新家具的尺寸做的,比照现在的床干啥。
“嗯,差不多正合适,小娥,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秦淮茹一脸的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娄晓娥,倒是让娄晓娥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怎么感觉像婆婆看儿媳妇似的,上次秦淮茹过来找傻柱脏衣服的事就让她挺不痛快,总觉得这个女人别有用心,偏偏傻柱似乎感觉不出来,但人家现在客客气气的,娄晓娥也只能陪着笑脸。
“没问题,嫂子,谢谢你,这被子我很喜欢。”
娄晓娥捧着大红面料的被子,放下心里的奇怪感觉,被子做的还是相当不错,针眼严实,被面整齐,看来是用了心,娄晓娥一时间有些错觉,是不是自己太紧张傻柱了,误会了秦淮茹,这人这么用心的给自己准备新被子,能有其它心思?
放松警惕的娄晓娥一面开心的用脸感受着被子的柔软,一边憧憬着新婚的情景。
“这是正合适秋天用的,六斤棉,不轻不重正合适,要是合适,下一床新被子我就按这个尺寸做,到时候两床新被子,和和美美。”
娄晓娥很开心,这个漂亮女人虽然看人的眼神让自己不舒服,可这话说来还挺好听,自己可能真是太小心眼,误会她了,这一回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把户口本偷出来,让娘亲帮忙。
秦淮茹叠好被子,重新抱起,“柱子,这两天有啥换洗的衣服没,都给嫂子,我拿回去帮你洗洗,也真是的,哪次都得我上门来要,你一个大老爷们,都要成家了,得讲究点,要不然,可配不上咱们小娥姑娘。”
傻柱觍着脸,“不用,就几件外套,我自己搓一把就得,厨子有啥讲究,洗的再干净,到灶台边一转,烟熏火燎的又是一个样。”
秦淮茹俏眼一翻,说不出的味道,扭头看见床前凳子上的外衣,顺手拿起,傻柱还想推辞,秦淮茹笑着说道。
“不会是害臊吧,嫂子给你洗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见你扭扭捏捏,真有意思,都要成家了,得像个爷们,内衣内裤呢,都拿过来啊,还要我一件件找啊。”
又要洗衣服,娄晓娥一个激灵,还要上杆子给洗内衣,看着不远处的秦淮茹,娄晓娥一颗心开始下沉。
傻柱看着一脸玩味站在一边的娄晓娥,红着脸,“秦姐,我谢谢您,真不麻烦您,我自个能洗,得,您赶紧忙去吧,再不回去,槐花那丫头又该哭了。”
“着啥急,我还想和妹妹聊会呢,妹子,要是不介意,去我们家坐坐,对了,褥子我准备按四层的法子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正好你去看看。”
娄晓娥奇怪的看了傻柱一眼,收拾心情,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就是得麻烦嫂子,挺不好意思的。”
“都邻里邻居的,有啥不好意思,你们家柱子也没少帮过我,我们家大人小孩老人都念他的好,没他帮忙,前几年我们都过不下去,还有我妹子的工作,也是他托人帮忙……”
傻柱说到这,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也不知道娥子听了秦姐啥闲话,回来就和我闹别扭,把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扔到地下,还把我几件衣服也扔了出来,说都不要了,给我买新的,你回来的时候,我才把她送出院不久,都不让我送,我还没回家就发现秦姐在我家帮着收拾,我才没有回家。”
“柱子哥,那被子褥子和衣服不会都是秦姐帮着做的吧?”
傻柱红着脸,小声说道,“可不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哪会这个,以前我时不时给她们家拿几个饭盒,带点荤菜,秦姐家有缝纫机,又有一手好手艺,当然就托她帮着做,这有个啥,娥子因为这个?不可能,娥子是个很懂理的,兄弟你帮忙拿个主意,这事该怎么办。”
明白了事情的缘委,朱雪峰没当回事,虽然和原剧有一些不同,但秦淮茹存心不良肯定没得跑,但已经晚了,傻柱和娄晓娥感情很好,这点小花招不会有用,只是不明白沉寂许久的秦淮茹为哪门子又开始作妖。
“有啥该怎么办的,直接找娄晓娥说明白就行,她应该是心里不舒服,觉得你和人家走得太近,居然连内衣也给她洗,要知道爹娘洗儿子的,媳妇洗男人的,连公公的都避着嫌不洗,你呀。”
傻柱这才意识到的确大大的不妥,但也有些委屈。
“我哪知道这个,打小就没人管,我其实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人家都不嫌弃,我也就厚着脸皮,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以前都是熊琳帮我洗的,她也没提醒我。”
拍拍傻柱的肩膀,朱雪峰安慰道。
“就这么点事,说开就好,小娥能不开心,那是因为心里有你,没事,实话实说,说开就好,不过可别傻乎乎的把熊琳也说出来,要不然你可没得好。”
听了朱雪峰的分析,傻柱也觉得娄晓娥关心自己才会有这种表现,又变得眉开眼笑,笑着凑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