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启愤怒地涨起头上的血管,要知道,这艘船可是他的!
这个贝勒爷如此堂而皇之地坐在里边,赵启本就不爽了,再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了,他跳了出来。
赵启悲愤地看着阿奇这个软骨头,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拳头,狠狠的朝他肚子上转过去。
徒劳,他只是抓了一把又一把无法抓牢的空气。
大夫被富察西这幅热心肠吓一大跳,连慢伸出手阻挡富察西,说道:“不可,贝勒爷身上的箭头很不一般!”
“少主,少主——”阿奇跑过来,“咱们这个时候真的不宜惹是生非!”
残忍!残忍!
然而,他们别无选择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谁叫他们运气这么背,碰上了这么精良的武器?
想到这里,富察西就开始怀疑这艘船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造的出如此细腻的暗箭。
“你们是什么人?”赵启问道,“擅自上船,有何贵干?”
看样子,富察西是不打算放过他们,是想治他们一个冒犯之罪么?
“呵呵呵……”赵启回了一个坏笑,主仆二人心意相通。
这船主可真是下了血本,还是说他很壕横,不惜千金!
一大片的肉?
总有一天,端了他们!赵启恶狠狠的心说。
什么!赵启瞪大了眼睛,先前是这个贝勒爷叫他们滚,现在是贝勒爷的狗叫他们滚!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骨头上也要这么处理么?”富察西忧虑地问道。
哼,给他点颜色瞧瞧!
“无色无味的东西?”
他们还不知道,水中已经溶解了一个好东西,在古代,可是很贵的东西。
赵启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贝勒爷也给我滚下!”赵启可不愿意伺候这些大爷,恨不得刀了他们呢!
“你应该知道的,”胤禛说,“我是大清的贝勒,不管你是哪路人,都只是奴才!”
富察西想想就觉得可怕,连忙收起了他那只热心的小手手。
胤禛算是倒了血霉了!
胤禛瞟了一眼富察西。
“谁说我要除掉他了?”赵启说,“我要你去给他的水里加点无色无味的东西。”
造反?
富察西见状,赶紧推开大夫,上前问:“贝勒爷怎么了?”
“赶紧过来!”富察西说,他命令那个站在门口的大夫。
“你可别忘了,这位可是我们大清的贝勒爷!”富察西挺直了腰板,仿佛胤禛在背后给他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