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赵启气的头上冒烟,钱烂烂这不是变相地骂他是狗吗?
赵启忍无可忍,他气的不行了,抓起桌面上的杯子,瞄准了钱烂烂那颗冒冷汗的脑子。
“去亖!”他说。
钱烂烂登时吓的脚软。
而此时,那个杯子已经带上了速度,直直地朝她脑门上飙过来。
“啪……”
别说钱烂烂没受伤,那是不可能的。
酒杯还是很远的距离时,她就感觉要死了。
酒杯近了之后,她浑身发软,丝滑地落在地上。
“pia”的一声,酒杯狠狠地将门框上的木板砸出凹痕。
钱烂烂跪坐在地面上,双手抱头,血糊糊掌心裹住凌乱的头发。
瓷片渣子顿时“霜华满天”地溅下,她露出的白手臂见了白色的血,如红花瓣一样开在手上。
她咬着唇,疼痛早就比不上腰上伤口撕裂的程度了。
还是拓麻的疼!
“天哪,简直是要命!”钱烂烂长舒了一口气,侥幸她没有被破脑门。
赵启听见杯子破掉的声音,仿佛被灌了醒酒汤,迷离的眼神开始清醒了。
什么情况?
他眨了眨眼睛……
门口竟然有个人坐着。
“你干嘛呀?”他问,“坐地板上。”
钱烂烂用陌生的眼神扫着赵启他困惑的小眼神。
他这是喝醉了,且酒醒了?
嘿嘿,好家伙,全给忘了是吧?钱烂烂心说,表面上已经很疲倦了。
她和赵启说,“能不能把那个酒坛抱过来?”
“酒坛?”赵启问,他看了看桌面上一个大酒坛。
干嘛用的?
“拿过来!”钱烂烂再次重申。
赵启给自己挥了一拳,他头上酒精又涌上来了,整个脑子就像是跑在酒坛子里的药材。
浑浑噩噩的~
“好吧~”他咕哝的说。
于是,他就抱着酒坛子走过去。
站在钱烂烂面前,他嗓子似是被烈酒给烧坏了,干干地说一句:“浇~给~”
什么东西?
钱烂烂一下子脑子也清醒了,她生怕赵启拿开塞子,直接往她头上浇酒。
他厮确实是想浇酒的,不过好险,塞子没拔出来,直接倒倒不出。
钱烂烂松了口气。
“你蹲下来。”她说。
赵启瞥了她一眼,横气的说:“凭什么,我是少主耶!”
“只有别人给我蹲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