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赵启松开手中的箭。三支箭一下就飞出去,直奔那汹涌的水面,正中水面上跳跃起的一只蓝色鱼昔。
“哇”的一声,像极了婴儿的哭声从水中传出。
胤禛站在船尾,把声音听的一清二楚。他皱起眉头,心道什么情况?
“贝勒爷,那边好像有情况!”富察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他也已经听见了“哇”声。
胤禛沿着船上的围木,快步走动,他眼睛一往外边看,就发现水面不对劲了。
方才还是被一群鱼昔紧紧地追着的,怎么就一声“哇”叫,就看不见鱼昔的身影了?
“贝勒爷,那些鱼昔好像不见了,”富察西说,他眼睛里闪着喜悦,“好像都已经跑掉了。”
“怎会?”胤禛说,他怎么都不会相信。
富察西却说:“不是您说的吗,只要咱驶进新的水域了,那鱼昔就会退去的。”
胤禛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富察西,说:“这是新的水域吗?”
“啊?”富察西也皱了眉,“难道不是吗?”
“要不你拉一桶水上来尝尝味儿?”胤禛说,言语之间可看不见任何的玩笑意思。
富察西瞪大了眼睛,难道他们真的没有进入一片新的水域吗?
“贝勒爷,咱们还在之前那片水域吗?”他问。
“路程都还没超出五百尺,”胤禛说,“不可能换到了一片新的水域。”
“那……”富察西感到困惑,“那——那些鱼昔,都跑哪去了?”
“刚才那一声尖叫怎么回事?”胤禛又问。
“不知道啊!”富察西摇摇头说。
胤禛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气愤说:“找人问问!”
富察西懦弱地看了看他家贝勒爷生气的冷脸,嘴上赶忙地说:“是是是……”
胤禛瞪了富察西一眼,他这才麻利地退下,找人去问清楚什么情况。
胤礽站着围板后面,目光围着船的周围扫视一圈,始终看不见半只鱼昔的身影。
莫不是真的跑掉了?
可不合常理啊!
他们这还没跑出这片水域,就算跑出去了,也得过了几十尺的距离,那些鱼昔才会开始慢慢地退去。
现在,他们还在这片水域的中央,鱼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闹的什么?
胤禛暗感这里边一定有什么异常,但他想不出是什么造成的。
他对鱼昔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这会儿,富察西就带着一个侍卫上来了。
他拱手对胤禛行礼说:“贝勒爷,这位兄弟说,就在刚刚那个怪异的哇声响起之前,他看见了前边那艘大船朝咱们飞出了箭。”
前面那艘大船射了箭?
胤禛皱紧眉头,他预感,这是要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