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她又笑了,笑的莫名其妙在赵启看来。
赵启皱眉说:“莫名其妙!”
“咯咯咯……”钱烂烂生气的瞟了赵启一眼,依旧没把笑声停下来。
这就是古人无法理解的……无语,钱烂烂心说。
一段憋气后,钱烂烂又问起:“你们这的鲨鱼就长这个样?”
“还能长什么样?”赵启好奇的问,鱼昔这种鱼不就是这个死样吗?
“哦~”钱烂烂长长的拉了一个音,很不以为然,“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体积都小了好多呢!”
赵启听着钱烂烂的嘀咕,陷入了迷茫,不能理解她的语言,不理解她说内容。
堪比……一头牛,听琴!
“它竟然没有大大的鱼鳍耶,它那个很小很小,”钱烂烂说,此时,江面上又跳上了一只肥肥的鱼昔。
和她想的不是一个品种!
原来,六百多年前,鲨鱼的祖宗长这个样~它的进化之旅太漫长,太复杂了。
尽管如此,钱烂烂所见的鱼昔也已经足够庞大了,虽然不能一口气把他们这艘大船吞下去,但是,吞一些小船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吞一些小船……哇呀,那不是……钱烂烂把目光投向了后面不远处稀疏的几十只小船。
“那……”她手指指着那边的小船,“他们是不是有危险啊!”
她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赵启点点头,他早就知道了,自打上了船,他就知道这条江上的危险。
“那怎么办啊?”钱烂烂睁大眼睛问赵启,赵启则是一脸的麻木。
“自求多福!”他冷漠的说。
“哇——”钱烂烂牙都在打颤,她指着赵启一字一句的说:“你——好——冷——血——”
赵启瞪着钱烂烂长长的睫毛,直截了当的和她说:“哼,冷血挺好的!”
钱烂烂皱紧了眉头。
赵启又说,“既然他们是走这条水路的,就不会不清楚这江面的风平浪静意味着什么!”
“额——”钱烂烂张了嘴,“你说的有道理!”
“但是——”她又说,“那可是鱼食人耶!”
“那又如何!”赵启说,“又没啃到你的肉,你急个屁!”
“哇——”钱烂烂皱紧了眉头,“你这么说话我都怕了你了!”
这就是妥妥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嘛!钱烂烂实在是不敢苟同,她又不是杀人如麻的杀手。
赵启不一样,生死他见的多了,怜悯就少了。
这种和他无关的生命,逝去。他就像看着江水逝去一样,无所谓。
哪里还会有多余的善心来拯救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