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瞪了钱烂烂一眼,他才把饼子接过来。
“你要不要把背上的箭拔出来。”钱烂烂眨着眼睛说,她看着觉得挺可怕的。
“去到船上再说。”赵启说。
钱烂烂一听,睁大了眼睛,好像面前就看见了一艘诺亚方舟,“船?”
“去哪的?”她又问。
赵启扫了一眼钱烂烂吃惊、好奇的表情,撇了撇嘴,啥也没说。
他觉得没什么说的必要吧?一会儿,他们就要去到了。重要的是,赵启他对钱烂仅仅只是利用而已,他就打算,上船之后,翻脸不认人。
好吧,不给讲就不说,钱烂烂撇撇嘴,说:“喏,再给你个饼子,管饱,流那么多血,别饿的低血糖。”
赵启瞟了一眼钱烂烂,心里怪异地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
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暖是吧?
不是,从来没有这么口渴的感觉!他可是吃了一个干巴巴的大饼耶,还来一个,是不是噎死人谋财害命啊!
赵启摇了摇头,伸出的大饼在空中停顿了一秒,很快,钱烂烂就直接一手塞进了赵启的嘴里。
干巴巴的饼干塞嘴里,跟吃了一嘴的干沙子差不多,直接呛进了赵启的鼻咽管里。
他赶忙将嘴里的大饼扯出来,“咳咳咳……”
钱烂烂只瞧见,黑衣大哥俊挺的鼻子喷出了黄色的粉状颗粒。
她就戳出两根手指,眼睛全笑进眼皮里边了。“咔咔呵呵,哈哈啊……”
赵启一脸僵硬,尴尬的只能伸手把脸捂起来,他感觉他脸都被前面的女人笑没了。
过了一会儿,钱烂烂才止住了她那能把人气死的笑,她说,“我出去一趟。”
“干嘛去?”赵启看着远走的背影喊了句。
钱烂烂答非所问:“去去就来。”
好了,就这样,赵启目送钱烂烂远走的背影饶过了大榕树。
诶,等她走到了马旁,赵启突感不对劲啊!
他激动的站起来,身上的疼痛乘十,“啊呃——”他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女人要把他的马骑跑。
“站住!”他冲着马上的人大喊,震的他身上的伤口发疼。
钱烂烂马上高高的坐着,头朝赵启那看去,见他人已经站起来了,心中感喟了句:身体棒棒的。
随后,她就扬起马鞭——是她从路边抽来的柳条。
“驾——”嘹亮的声破空而起,赵启循声看去,只瞧见一条飞荡的马尾。
马子跑的一上一下的颠簸,赵启都能幻听出马蹄哒哒哒的声音——这是不辞而别的声音。
他简直不敢相信,人就这样把马骑跑了。
该死的!他气愤极了,手掌气狠狠地拍上大腿,一排牙咬的不怕碎。
现在怎么办?
赵启别开眼,不去看那已经不见马尾的路面了。忍着疼痛,他在地面上踱步,沉思。
现在,距离码头还有很远的距离,以他这种重伤……后背的两根“鸡毛叉子”,走起路来都疼的要命,更别提赶路那种颠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