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手上的剑就掉落在地。
阿晁亲眼所见,是钱烂烂主动松手的!
这家伙在干嘛?自寻死路吗?
“她这是什么意思?”富察西领会不了钱烂烂的意思,他扭头去问阿晁。
“不知道。”阿晁冷冷地说,“脑子进水了。”
很显然,阿晁也被钱烂烂的动作搞得困惑,以及恼怒了。
富察西点了点头,意思是他赞同阿晁的说法,他也觉得钱烂烂脑子……不大正常。
“杀了她!”赵启把后半句补充完整。他的剑横在钱烂烂的脖子上,只要钱烂烂有个挣扎,饱管她封喉见血。
钱烂烂被剑挨的比较近,她命令说:“你把剑移开点。”
她不希望一小点的失误就把性命给丢了。
赵启听了,哈哈笑起,他非但没有把剑移开,反而将剑贴上了钱烂烂喉咙上的表皮。
呀——钱烂烂顿时感觉头皮上一阵电击的麻,她还是太冒险了,就那么轻易地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上。
“做戏就要做全套。”赵启毫无起伏的声音在钱烂烂耳边响起。
哦,这厮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钱烂烂的命可是被他掌握着!
“你给我小心点!”钱烂烂硬着头皮,恶狠狠地警告赵启手上的那把剑。
“自然。”赵启说。
这个时候,富察西站在阿晁面前,他率先发出了声音,“把她放了,我们就把你放了。”
这个说法,赵启自然是不能接受的,“呵呵,信你个邪!”
他可就太清楚了,少了手上这个筹码,那两个人就会像刚才那样,毫不客气地提刀过来捅人。
瞧瞧,他身上还流着鲜血呢!
“嗷呼——”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疼,赵启低声喊出声来。
“赶紧把马给我准备好!”赵启态度强硬道。
富察西和阿晁两人互看了彼此一眼,前者率先说道:“先给他备马吧。”
“不行!”阿晁迅速喊,他坚决不同意富察西的做法。
“人已经在他手上了,咱们还能怎么样?”富察西说,“来人,备马!”
“可是,这样子,那个家伙就会跑掉!”阿晁说,“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家伙就是上次袭击十四爷的人!”
“人可以下次再抓!”富察西回应阿晁说,侍卫此时已经把马牵过来了。
富察西伸手接过缰绳,他拉着马朝黑衣走去。
赵启立即开口说,“站住,把马拍过来!”
这家伙很警惕!
富察西和阿晁心想。
人质在赵启手上,富察西不得不听从吩咐,他停下了脚步,轻拍马匹。
“咴咴~”马儿叫了一声,便哒哒哒地跑到钱烂烂和赵启的面前。
赵启将横在钱烂烂脖子上的剑取下,阿晁和富察西以为这家伙要放人了,立即给周围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可是,赵启刚刚如此警惕的一个人,这会怎么就那么快放人了呢!
他只是将剑从钱烂烂脖子上取下来,但是,接着,他就用剑指着钱烂烂的后背,说道:“你先上去。”
阿晁和富察西没想到黑衣人竟然要将人质带走。
“把人留下!”他们两人戳出他们手上的剑,大声命令道。
没了筹码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