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捂着鼻子从里边走了出来,内心怨诽,怎么会有这种猛虎女子。
听到声音,钱烂烂回过身,就看见老头一脸鼻血,朝她摇头。
好像对她不太满意。
“你怎么了?鼻血硬的都可以扣下来了。”钱烂烂感觉关门的那几分钟她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的摔跤。
老宁儿:你打的,完事了跟没事人一样。
还假装很关心地问候!!。
“老头儿,要不要上点药?”钱烂烂好心问道,看着怪疼的那满脸的血。
她眼巴巴地指着身后的大药房说:“药房就在前面。”
心里却盘算着待会怎么制药。
老头犹犹豫豫地朝大药房走去,心里早就想起了贝勒爷下的死命令。
钱烂烂大步走在老头前面,比受伤的人还要迫不及待。
一看就是个想进药房的。
该怎么拒绝这位主子,老头走在钱烂烂身后,心中正在为难地泛嘀咕。
前边,钱烂烂迈的步子很大,走的快,已经靠在药房的大门前等着老头的钥匙开门。
老头儿没有办法,颤颤巍巍地走去,犹豫着怎么说呢。
“老头,快点啊!”钱烂烂催促他,“是脸肿了不是腿肿了吧?”
“是——”老头加快了脚步,心里已经打算具实说了。
“害,把钥匙给我,我来我来。”见那老头动作缓慢,钱烂烂性子急躁地伸出了手。
就知道,贝勒爷的预料没错。
有一就有二,这妮子定是又要进去搞药了。
老宁儿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还没好全的屁股。
现下还能嬉皮笑脸的,这姑娘可能不知道园子里的人因看护不力,遭了什么罪。
同样的过,他不想再犯了,同样的罪,他不想再受了。
“主子,这药房您可不能再进去了。”他诚恳地请求。
“嗯——?”钱烂烂皱着眉头,疑惑不已。
“为什么呀?”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她伸出的手朝老头又移了移,十分想要钥匙。
都不是,贝勒爷才是主子。
老头面上很自然地答上去:“自然是您了。”
“那你还磨叽什么?”
“开门呗。”
老头难为地说:“可这……是贝勒爷吩咐了不让您进的,奴才可不好违背贝勒爷的意思。”
“呃~贝勒爷才是主子呢,我也太不懂事了。”钱烂烂失望地说,心中已经充分意识到她的处境了。
拥抱,关怀,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