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捏起那人的耳朵指给烂烂看,“她没打耳洞,不是彩彩。”
“我们找错人了吗?”烂烂问着自个儿,掉头就往门口走去。
走进那个侧房,瓜子、花生、蚕豆……加上那个骰子、盅子,倒真有个小型赌坊的样。
角落里一个嘴里嚼的咯咯邦邦响的奴才,像斗败的公鸡低着头,闷闷地放屁。
这厮,八成蚕豆吃多了,或还是闷气憋多了?
烂烂上前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吓得他一阵连环屁,“哔哔叭叭……”又臭又响,活像热锅里的油遇到了水跳的如放炮般活泼。
“喂,你说的最后一间房里不是我要找的人,怎么回事?”
小奴才淡然道:“我不知道。”刚到手的簪子就一口气输掉,人都傻了,手气这么差!
要不是身上这件衣服洗的掉线褪色,早就输得只剩下亵裤了!
悲哀啊,就让他沉湎在失败的痛苦中独自难过吧。
把头的令牌戴在这小子身上,看来只有他才能驱动众人了。
烂烂试探性问道:“那你找人帮我找找。”
小奴才摆手:“害,没心思。”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想要多少钱?”
小奴才说出自己的心声:“我想让他们输。”
这小子不会是从没赢过吧?看这印堂发黑的,浑身臭气的,闷炮有一阵没一阵地来,丧!
“我帮你赢一把,你帮我找人。”
小奴才仔细打量,确实惊为天人,却没把希望寄托在这如花的女子身上,“你?漂亮,没用啊!”
是吗?“啪啪!”烂烂朝那群正进行一场热火朝天的赌局的赌徒们拍掌,惊人的相貌成功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比点数是吧?你们摇,只要我喊出来的数和开盅后那三颗色子有分毫的偏差,我身上的玉、金、银,甚至这件旗袍都归你们。”
“你们,什么都不用投,等着乖乖认输就行了。”
那三人只瞧眼前的女子虽然头上不戴一簪,那件金丝的旗袍却把金灿灿的光镀在她身上,整个人如金子铸的菩萨般,就连眼睛都是泛着金光,不可谓光彩夺目!
恐怕,几个人加在一起,掏光了一年的积蓄都买不到这件旗袍两个巴掌的料。
只当烂烂是来送钱的,三人对视一番,齐齐点头,“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很好,有胆量,那你们把袖子撸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阵心虚,最终拍了最小的那个撸起袖子摇盅子。
“沙沙沙……”
果然,几日不听色子声就跟挂机重启一样,脑子好像刷新了好多遍,格外精神,那些熟悉的声音愈发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