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以,我也可以。」
「你给我一次,我保证彻底消失在你世界里。」
顾宴时身上有酒意,朝我走来的步伐都带了些虚浮。
他把我拽到怀里。
闭着眼睛,他迷恋地嗅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不得不说,你们确实很像啊……」
倏地睁开眼,顾宴时眼底多了几分的清醒。
看着我,缓缓冷声说。
「可一想起你说话,我就知道你不是她。」
「每一次听你说的每句话,像阿若这件事情,就是在羞辱她。」
顾宴时一个狠推,我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手腕是顾爷爷送的玉镯子。
碎了。
他还继续说。
「阿若,可不会像你这样卑躬屈膝求男人要她,她没有你贱!」
「以后这种话,你再说,信不信我弄死你。」
手慢慢攥成了拳,我不知是哭还是笑。
笑他那么爱我。
哭他那么爱我。
但我还逞着最后一丝犟意,轻轻问他。
「顾宴时,你能不能,先忘了她和我在一起?」
我想,活下来。
我不想死。
顾宴时,你就救我一次。
行不行?
顾宴时就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求我。」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抑住泪意。
「……求你。」
空气里先「噗嗤」了一声,顾宴时蹲了下来,勾起我的下颌。
嘲弄鄙夷。
「任意,你妈妈知道你这么倒贴男人吗?」
「恶心。」
我睫毛抖颤了一下,不想再说下去了。
5
任家是小门小户,难得被名门看上,还被注资投股。
所以就算是妈妈知道顾宴时怎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