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推开他,把手伸过去。
验血需要一个钟头。
伊曼和顾争渡两人找到医院的图书馆,坐着看会书,时间很快就过去。
重新回到检验办公室,顾争渡说:“紧张的话,深呼吸三下。”
伊曼说:“没什么好紧张的,对我来说都一样。”
顾争渡率先进到办公室,拿到报告单和伊曼并排站在一起:“准备好了吗?”
伊曼点头:“翻过来吧。”
顾争渡把报告单翻过来,上面写着一个单调的字母:“a。”
这是什么隐藏剧情,居然还能这样?!
伊曼要不淡定了。
顾争渡欣喜地说:“我就知道,他们不可能是你的家人。能生出你这样孩子的人,怎么可能自私、势力、反动。”
伊曼喃喃地说:“两个b生不出a的我真的不是他们的孩子。”
这样的结果,在伊曼的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我得打个电话跟那边说一声。”顾争渡把报告单拿在手里,询问:“可以寄过去么?我想应该对伊大富的调查有很大的帮助。”
伊曼说:“当然可以,我只要知道结果就好。”
顾争渡收好报告单,陪着伊曼往招待所去。
聂培芬知道他们要去验血,还在招待所里等着。
见到他们俩表情轻松的回来,让他们进到房间里问:“怎么样?”
顾争渡把报告单拿出来递给她。
聂培芬看完,激动地说:“这可太好了!他们犯得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安心在这里过日子。剩下的事情他们会调查。”
伊曼抿唇说:“那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什么地方呢。”这话不光是她自己问,也是为了原主问。可怜的原主被他们害了性命,总得要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这话说完,房间里安静许久。
顾争渡环着伊曼,伊曼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他说:“别担心,伊大富那边一定会有线索。目前考虑的是,他们从头到尾就不是你的父母,还是中途换人。”
伊曼细思极恐,她小手捏着拳头,坚定地说:“一定是中途换人。我记得我小时候,他们对我很好,就跟咱妈对我一样疼爱。他们给我买了许多衣服和玩具,有时间就会带我到市里公园玩后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记不清楚,那时候我太小了。”
这些都是原主儿时的记忆,梦境里也表现出来过。
聂培芬在一边说:“有可能是你太小记不住,也有可能是你受到过刺激,使那段不好的记忆隐藏在潜意识当中。”
顾争渡也说:“既然是中途换人,那更好办。总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
伊曼真心实意地说:“希望我亲生爸妈没事。”
更希望这辈子有再次相逢的缘分。
聂培芬和顾争渡没说,伊曼也能猜到其中涉及的敌特势力。她的父母不知为何被卷入其中,这些年过去,遇害的可能性很大。
聂培芬骂道:“就这样他还有脸跟你谈父女之情,还想让顾家插手他的案子。这不是要把咱们全都卷进去。”
顾争渡没看到信,伊曼正好带在身上,就把信拿给他看。
顾争渡看望,嗤笑地说:“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么多年,看来是真没在你身上下一点功夫。现在知道找‘顾太太’,早干什么了。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聂培芬眉毛一立:“不能便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