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的阎解成感受到凌然拳风,吓了一跳,连忙侧身躲到旁边。
“爱国哥,是我啊,解成。”
王麻子突然睁开眼。
一个身材消瘦跟麻杆棍似的,一个胖得跟皮球的。
虚伪!
要是被划出口子,又得劳累小陈姑娘了和浪费家里的针线了。
“真鲜亮啊!”
贾张氏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捶捶后腰,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凑过去说道:“大有,赶紧帮俺记上。”
闵六有抬眼看看贾张氏,放下笔说道:“贾张氏,今天一天,你一共休息了二十五次,连一条沟渠都没有清理完。懒驴拉磨屎尿多,可见你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整理好心情,投入到工作中。
在本子上画出上一横,正好添加成一个正字。
李爱国转过身,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甩了甩拳头,抬眼看向瘦头陀。
“兄弟,阎解成只是把消息卖给你们,并没有让你们下乡贩卖鸡鸭,后来还把钱退给你们了,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李爱国反应迅速,一把闸“撂非常”,顺手拉动车顶沙包开关。
胖头陀和瘦头陀没有装备,见大哥上了,也只能顺手捡了两块半截砖围了上来。
刘清泉冒着寒霜将脑袋伸到列车外面。
刘清泉和老郑惊得魂飞魄散,大喊道:“刹车!刹车!”
这货搁解放前可是当过护院的,就这么被干倒了?
“让你欺负劳资,看到了吗,这位是我大哥。”
浓厚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薄纱之下。
列车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推着已经被闸瓦抱死的车轮,在布满沙子的轨道上摩擦,发出点点火星。
自行车刚穿过铁路道口,穿过竹竿胡同,刚进入南铜锣巷的百顺胡同,旁边就窜出三个年轻人来。
“老郑,气压足够了,别填煤了。你也帮老刘瞭望!”
乘警组的张乘警去厕所方便,提裤子的时候,武器掉下了便池。
这套拳法是从牛部长那里学来的,据说当年还是老首长亲自传授给他们那些铁道兵的。
李爱国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种美景,全神贯注起来。
“谢谢爱国哥。”
解释完,阎解成哭丧着脸说道:“我钱已经退还给他们了,他们还不依不饶!”
只有城内正规的繁忙路口,才设有道口值班员。
这年月的上面的检查人员是不会提前打招呼的。
李爱国喊刘清泉和老郑先上车做行车前准备工作,将赵雅芝拉到一旁。
赶来之后,又将调皮孩子裤子扒下来,甩开大巴掌胖揍了一顿。
孩子的家长就是机务段的职工。
“只是一根绶带,就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李爱国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
火车头内。
解决了一个,李爱国一鼓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