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花,交待的不彻底,就是彻底的不交代。
他走过去,将李爱国请到一旁:“爱国同志,老白确实是死了,我亲眼看到入殓的,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好好的人不当,偏要给坏人做走狗。
易结婚、出行、打扫。忌安葬。
深夜。
只要离开了京城,外面早有接应的人等着。
李爱国道:“那老大爷告诉我,最近公墓里发生一件盗窃案。
乌黑的枪管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点点寒光,穿透了沉重的夜幕。
牛部长接过来,并没有仔细检查,而是转身递给了李爱国。
现在距离解放没几年,老规矩依然横行。
此人身材消瘦,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
侯炳昌心情顿时更加不好起来。
送葬队伍中。
咬牙的声音在寂静的送葬队伍里,显得格外刺耳,引起了街道办张主任的注意,侯有德不得不出面打掩护。
这些当然是大前门街道办,是他这个街道办主任的功劳。
他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们手举纸扎雪柳,青布鞋上蒙着白布。
最近侯家积极配合公私合营,侯家的一大半绸缎店和裁缝铺已经完成了合营。
也算他赎罪了。
“白嘉山涉嫌绑架我们机务段职工家属,跟我们机务段自然有关系。”牛部长板着脸说道。
这阵仗要说只是为了帮机务段家属出头,谁也不相信。
“对付卑鄙的人,我素来不惮于使用卑鄙的办法。对坏人心慈手软,就是对好人的犯罪。”
一想起到那香艳的场景,侯炳昌嫉妒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但是现在这可是一支送葬的队伍。
“假死?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我。”侯炳昌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却被候有德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在那边等着老商。
京城打磨厂西口有一座大宅院,却散发出微弱的灯光,时不时传出几道微弱的喧嚣声。
千穿百穿,马屁不穿,街道办张主任心中很高兴。
李爱国看着张主任,停顿片刻,觉得应该做些顺水人情。
张主任并不愿意跟机务段对着干。
此时燕子和牛部长已经带人拦住了送葬队伍的去路。
张绣花左腿翘在右腿上,坐出一个豪横,坐出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只是此时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锣鼓家伙什都操上了。
并且将自己置于道德的高地,侯有德也不是个一般人啊。
“张主任啊,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上了。”
“炳昌,今天是在为你白叔送葬。报仇的事情,应该由派出所的同志负责。”
至于你们所谓的绑架案,我也有所耳闻,压根没有任何证据。
张绣花是个痴情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回到京城,为丈夫报仇了。